的暗号之一,也有人在名字中加一‘道’字。不过是否在名字中加入‘之’、‘道’等字,全凭自愿,很多人也未加这些字。” 赵谦道:“原来如此,那寇天师又为何要派你们前来调查昙纬被杀一事?”在赵谦看来,昙纬被杀一事与寇谦之毫无关系,寇谦之毫无理由插手此事,并且此时佛道之争愈演愈烈,寇谦之插手,会给其带来不少风言风语,更何况微言宗还在暗处虎视眈眈。 李皎道:“师父命我二人前往司徒府助崔司徒一臂之力,崔司徒便命我二人前来,以防有人前来滋扰。” 赵谦点头道:“崔司徒果然料事如神。” 给长孙抗送礼的那人被崔浩放走之后,火速返回一家普通客栈,他来到一间普通房间,轻声敲门,道:“司马公子,我回来了。” 里面传来一道声音:“进来吧。” 那人推开房门进入,见屋内坐着一人,正是司马弥陀,在他面前的案几之上,放着烤炉、石碾、煮茶器、茶碗等精美茶具。他并未抬眼看向来者,兀自缓缓将茶汤倒入茶碗中。 那人见司马弥陀好整以暇,便道:“司马公子,我贿赂长孙大人的事情已被崔司徒知晓。” 司马弥陀好整以暇,道:“我已经知道了。” 那人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司马弥陀道:“你可以走了。” 那人道:“走?往哪走?” 司马弥陀眼睑微抬,看了那人一眼,道:“你惹了不小的麻烦,你说往哪走?” 那人听出司马弥陀平静的语气之下暗含丝丝怒意,不禁心生惧意,仓皇向外逃窜。 那人离开后,司马弥陀朗声道:“既然来了,就请现身吧。” 话音刚落,一道人影出现在门口,正是游彬。司马弥陀道:“原来是游先生,请坐。” 游彬走进房屋,坐在司马弥陀面前,看了一眼司马弥陀眼前的茶具,道:“原来巴蜀的碧水茗,看来司马公子对茶道倒是精通的很。” 司马弥陀道:“游先生见识广博,在下佩服。”他将茶汤倒入游彬面前的茶碗中,道:“游先生到此,不知有何贵干?” 游彬道:“司马公子应该心里清楚。” 司马弥陀道:“你是说贿赂长孙大人吗,官场之中,相互送礼,不是很正常嘛?游先生对此应该很清楚吧?” 游彬知道微言宗最善春秋笔法,自己与其争论,自然讨不到好,便道:“之前‘无羁公子’司马啸被杀,司马公子可知此事?” 司马弥陀道:“此人不是死于赵谦之手吗?” 游彬道:“司马公子真的如此认为吗?” 司马弥陀道:“是或不是,又有何区别,反正与我无关。游先生不会仅仅因为我二人同姓,便认为我们有什么关系吧?” 游彬道:“两日前,我们抓住了二十余名黑狼寨匪盗,据他们招认,乃是奉了公子之令。” 司马弥陀道:“我怎会和那些匪盗有关?这些人无恶不作,他们的离间之辞,游先生信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