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三地叛军同时攻打竖如铁桶的京都城,我心里其实也并没有多大畏惧,一是源自京畿和京都城的城防坚固,二是守军战略和装备都是最强的,我唯一担心的就是麻霍这个变数,虽然我过去并不信什么神神鬼鬼的蛊术和巫术,但在去过凤凰这么多次,并和他们有了实际接触之后,我亲眼所见了多次蛊术和巫术的可怕之处,特别是麻霍这个仅次于龙玥的大蛊师和大巫师,是我最大的忌讳,这可不是什么战略和防卫可以解决的问题,我必须做好此问题的防备。 想到这里,我马上给龙玥写了一封信,信里说明让她带着花颜和龙泽暂来天元呆一阵子,以帮我应对麻霍可能要施展的蛊术和巫术攻击,只要控制住麻霍这个不确定的因素,我心里才有底。 写完信我召了名斥候过来连夜传了出去,看着桌案上摆的一张天元地图想了很多个应对的方案,甚至想到有没有可能派人潜入东海镇把麻霍这个祸害引出来杀了他以绝后患,但我知道这是很难的事,麻霍同样是一只奸诈狠辣又野心勃勃的老狡猾,不会那么容易就被算计的,我实在想不通这个远在凤凰的麻霍是什么时候跟辟邪天尊勾搭上的,上个月月初他在京都城南横街周家酒馆私会了真儿…… 我的脑袋翁的一声,居然忘记了一直怀疑国师就是辟邪天尊这条线索,当即我便坐不住了,马上就出了清泉殿喊上祁连带五十名侍卫直接杀向了国师府,当我带着侍卫冲进丹房的时候,却不见国师在蒲团上打坐,我和祁连一脚踹开了丹院里那两间堆放炼丹材料的厢房的门,一个身穿道袍的身影受到惊讶咕噜一下从厢房的小床上摔了下来,之后马上便一脸镇定的爬了起来,冲我弯身施礼:“不知陛下深夜突然光临寒舍,臣——” 我走过去一把揪住国师散乱的长发看向了他的眼睛:“你不是国师!” 此人还在嘴硬,低着头道:“回陛下,臣或许是没有洗漱唐突陛下了,不知陛下在说什么,并没有人扮演臣……是臣本人。” 我看到国师的眼皮处隐隐有一条小缝贴合的不是很紧实,便揪着国师的头发用力猛的往上一提,一个带着头发的人皮面具便整个脱了下来,露出一个光头白脸的年轻人来,此人眼见事情败露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磕头如筛糠一般的求饶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小人只是在国师有需要时在这里扮演他哄骗陛下而已,小人实未做过什么恶事,小人也是被国师所迫,实不是自愿的!” 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扮演国师多久了?” 光头男人:“小人……小人原本只是街边一个杂耍艺人,会使些换脸、易容的小把戏,大概两年前的一天,突然被一个身穿青衫的俊秀小童看中给了小人一锭银子,说他是国师府的人,国师想让小人进府表演,演好了还会有厚报,小人贪财,便等散了场瞒着师傅和师兄弟们跟着那小童进了国师府,哪知道一进去之后就是噩梦的开始,国师先是看了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