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问她,同样欲言又止,墨菲见了,道:“姐姐,可是有什么话要说,但说无妨。” “小公主,劳动你扶我起来。”顾生娇说着,复又要坐起来。此时冬梅已经醒了过来,也跟着过来帮忙扶起顾生娇。 顾生娇坐定后,想了想,忽然抬起眼眸,对着墨菲问道:“皇上,可是身中奇毒?” 墨菲和冬梅听问,都是心下一惊。不等墨菲答话,顾生娇又道:“哦,若是小公主为难,不说也无妨。” 墨菲见她是真的关心,便也无意隐瞒,便将墨子衍中毒之情,和顾生娇细说了。接着又解释了前些时日在城东赛马球的时候,为何墨子衍要匆匆离去。 顾生娇听了,默默点点头,心想:“原来如此。” 是夜,顾生娇和墨菲两人促膝长谈了好久,直到东方翻出了鱼肚白,两人才和衣共眠。 过了两日,顾生娇和墨菲双双打道回府。墨菲因担心顾生娇的安危,硬是要送顾生娇先回去,顾生娇见犟不过她,便允了。 到了大将军府,墨菲又跟着顾生娇玩了一回,乔家后花园大名鼎鼎的雀儿房,墨菲也去看了。眼看时候不早了,方才登车入轿,往墨府去了。 入夜,二娘的院子里,乔玉林来回踱着步子,很是焦躁不安的道:“母亲,我看那小贱人真就要攀高枝了。你看看,你看看,小公主和她这般亲密,也不知那小贱人使的什么魅惑之术,不仅迷了男人,还把女人也迷得找不着北。” 二娘冷哼一声,替乔玉林捋了捋头发,道:“玉林,我早和你说过,我不允许这样的事儿发生。” 说着,眼眸中划过一丝阴冷,道:“你看看她,从寺中回来,精神头不是正不好吗。我们不妨……”说着,凑近乔玉林耳边,悄悄耳语了一阵。 乔玉林听了,支起身来,道:“母亲,这一招可真的管用?” 二娘道:“必然管用,那物件毒性极强,只要保证她吃进去了,就算天王老子,也休想从阎王那里提人。” 乔玉林志得意满的笑了一笑,道:“母亲,先前咱们三番五次失手,这一次,可不能再失手了。否则,只怕要打草惊蛇的。” “玉林说得正是,母亲也正是深知这一点,故而,这次要用的这物件,必然要足足的给她奉上。”二娘边说,边将拳头盈盈一握。 翌日,二娘早早起来,吩咐膳房道:“下去炖一份乌鸡汤,要上好的川芎做辅料,炖好之后,一份给老爷送来,一份给大小姐送去。” 大将军在旁听着,满心欢喜道:“自从嫣然走了,你待娇儿视如己出,这真是难得的。” 二娘替大将军穿戴整齐,又给他端上一杯热茶,道:“老爷,娇儿这些时日在寺庙中,吃的都是素食,你看看她昨日回来,脸色都是苍白的。再不给她补一补,只怕就是要病倒的。” 不等大将军说话,又埋怨嗔怪道:“你说说这孩子,在外头也不知要照顾好自己,虽说不是我亲生,却也只叫我看得心疼。”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