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您说女儿以后怎么办,女儿这一世清白,恐怕就要毁了。”乔玉林方才平复了一阵,这一下又如洪水泄闸一般爆发开来。 “别哭,别哭,玉儿,不会的,今晚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你不要担心。”二娘抱着女儿,拍着她的肩头,一个劲儿的宽慰。 “夫人,老爷那边……”陈嬷嬷生怕二娘一时悲痛,忘记了大将军,便小心翼翼提醒着。 二娘何尝不心急,大将军分明也被气得不轻,但这种时候,作为将军府的当家主母,却不在左右伺候,这任谁也说不过去。 “玉儿,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今夜就在娘亲这儿安歇,我让春花姑姑留下来陪你,有什么你只管使她就好。”二娘柔声道。 春花听说,就要上前来搀扶乔玉林。 “走开,走开……”乔玉林攻击性十足,并不领春花的情分,还是紧紧抱着二娘。 前后又磨蹭了一炷香的功夫,乔玉林这才缓缓睡去。 “陈嬷嬷,你快先回去,给我盯好那个小贱蹄子。”二娘吩咐说。 就在陈嬷嬷推门出去之时,只见云竹挑着灯笼,搀扶着二娘疾步走来。 陈嬷嬷见到,略微施了一礼,望着云竹和二娘往二娘处去了,心头不禁嘀咕:“这是做什么来?” 二娘隔着帘子,对着里间喊道:“二娘,是我。” “她来干什么?”春花看了一眼刚睡去的乔玉林,没有好气的说。 二娘也正有气没地方撒,听到二娘叫门,不禁怒从心起,道:“春花,你出去给我打发了,只怕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 春花闻言,从榻上奋力站起,疾步夺到门口,一手猛地掀开帘子,劈头盖脸就挖苦道:“怎么,大半夜的不闷在被子里睡觉,来这儿凑什么热闹,再者说,这事情与你们何干,何必来惺惺作态。” 春花日此火大,二娘始料未及,一时愣怔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得。 虽说这二娘房中之人素来跋扈,但明面上竟敢有过如此出格之举,实在出人意料。 闻言,云竹先是惊得眼若铜铃,而后回过味儿来,只觉得义愤填膺,明知二娘懦弱可欺,所以便只身向前质问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二娘的意思?” “罢了罢了……”二娘不想把事情闹大,赶紧从中规劝。 春花喘着粗气,愤愤然道:“你一个下贱的小蹄子,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这云竹素来是奴婢中难得有血性的,对春花的话实在气不过:“是啊,云竹虽身为下贱,但这为人之道却还略懂得几分,不似你这般,是非不明,好歹不分。” 略微顿了片刻,又道:“二娘听闻二小姐受惊,心中牵念,连夜过来看看,本是一片好意,却被你说得如此不堪。既然二娘的人如此小人之心,那不看也罢。” 云竹说着,牵了二娘就要走。 “这是怎么了?”就在这当口,二娘从里间出来,斜眼望着云竹:“我平日里是怎么调教你的,难道你竟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