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裤管,看到那已经肿成一个馒头,表皮都在发亮的脚踝,登时吓了一跳。 “姐,这怎么能说没事呢!” 林晓青哭的更厉害了,抱着林采薇的胳膊哀求她快去找医生。 林采薇左右为难,陆砚山在这时转身便走。 她以为这人是因为她逞强而懒得管他了,张了张嘴想要喊住陆砚山,却又不知道喊住了人该说什么,只得作罢。 没一会,林明德和林晓青还在劝着林采薇去找医生的时候,陆砚山又回来了。 在陆砚山的身后,还跟着一名医生,以及一个推着医用手推车的护士。 陆砚山指了指林采薇,对医生客气的说:“麻烦您了。” 医生一看到林采薇的扭伤,当时就发了脾气,责怪年轻人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林采薇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在陆砚山淡漠的注视下,对着他点头致谢。 正骨的时候,林采薇疼的一头冷汗,几乎尖叫出声。 弟妹各自握着林采薇的手,尤其是林明德,一个劲儿的和医生说轻一点轻一点,好像姐姐这么疼都是医生故意的一样,弄得医生都无奈了。 给林采薇打好矫正绷带,医生严肃的对陆砚山说:“半个月之内,这条腿不能受力,外敷和内服的药都要天天用。” 被忽视的林采薇一头问号,这种事难道不是应该和她交代? 她想医生多半是误会了她和陆砚山的关系,一时有些发窘。 医生和护士走后,林明德和林晓青纷纷对陆砚山表示了感谢。 “大哥哥,你叫什么呀?”林晓青好奇的眨巴着眼睛问。 陆砚山锐利的目光扫向林采薇,而后才对林晓青说:“陆砚山。” 他忽然想起来了另一个问题,在矿场的时候,林采薇准确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可是,从车祸到现在,陆砚山从未对林采薇做过自我介绍。 陆砚山忽然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太多让他无法看透的东西。 比如那个崭新的手电筒,比如她知道他的名字,再比如,她是凭借什么理由,才能笃定矿井底下一定会出事的? 关于林采薇对矿上那些人说的所谓担忧,陆砚山是一个字都不相信的。 如果只是担忧,实在是不足以让林采薇在车祸后,不管不顾成那样,急切的想要去找她的父母。 陆砚山那仿佛能能看破重重迷雾,直接看穿一切真相的眼神,让林采薇有些不安的错开了视线。 她知道自己今天做的事情,静下来想一想就会发现很多漏洞。 林采薇的逃避让陆砚山的眼神越发深沉,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将林晓青抱起来放到排椅上,让小姑娘坐在林采薇身边。 陆砚山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可今天这个地点和时机都是最不合适的时候。 矿长那边的讨论告一段落,他沧桑的眉目间带着烦心和怒意,看到林采薇三姐弟的时候,表情才软和了一些。 “采薇啊,你父母在医院的费用,矿里已经交过了。我们现在要回去处理这次的事故,先留下工会的方干事在这里陪着你们,可以吗?” 方干事是个年轻的男孩子,看着和陆砚山岁数差不多,矿长说完后,他便和善的对着林采薇笑了一下。 林采薇想要拒绝,不想给矿上添麻烦,没想到,有个人拒绝的比她更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