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打游戏,还会做什么啊?在这里当观主,就算没有香客烧香,他也不能从刘小波那里领到固定工资的。 “好好,波哥,我听你的,立马就去挖井!”胖子先就认怂了,就出去挖井去了。 欧阳俊泽自然也不敢违背啊,刘小波是他的师叔,他就是再不情愿,也得去。 于是,欧阳俊泽也跟了去。 刘小波亲自到现场监工,主要是指明挖在什么地方。 省公安厅审讯室里,何守峰亲自监督。一个小混混在三番五次审讯下,实在招架不住了,登时稀里哗啦哭了起来:“哎呀,你们就不要逼我了,我说实话还不行吗……呜呜,就是婉达醋业的人雇的我们去找茬闹事的啊……” 任厅长也在旁边,听到这里,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不过,还是松了一口气,忙对何守峰说道:“何副省长,这下终于清楚明白了,是婉达醋业恶意竞争,才雇佣这群小混混去找茬的……嘿嘿……” 不料,何守峰压根儿就不全信,根本不看任厅长,直接严厉地追问小混混:“哼,婉达醋业就是一个商业公司,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雇佣道上的人?你老实交代,不然你的后果是非常惨的!” 何守峰心知肚明,历来官商勾结、官匪勾结,商人和混社会的勾结在一起,还很少。因为,商人不能当混混的保护伞,但当官的却能成为匪徒的靠山啊! 如果光是婉达醋业在里面作祟,谢副市长和任厅长不会那么兴师动众地派这么多警力过去。 何守峰就是要当着任厅长的面,让混混说出真正的主谋。 见何守峰还不放弃,任厅长额头上的冷汗也滚了出来。 任厅长连忙给混混使眼色,意思是告诉混混,不要把他们出卖了。 哪知道,混混被连关了两天两夜,100瓦的灯泡没熄一下的照耀,24小时有人轮流值班,就这样监视着他,他感觉快要疯了。 完全承受不住了,特别是瞧见何守峰的目光如剑,就像是要杀人似的。 混混“哇”一声大哭,彻底崩溃,用手一指任厅长,说:“都是是任厅长叫我们去干的啊!” 任厅长身子两晃,差点没一头栽在地上。 卧槽,这混混不要命了,还真敢把他供出来呀! 任厅长恼羞大怒,喝道:“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可是堂堂省公安厅的厅长,会做这样下三滥的事情?” 混混哭着叫道:“任厅长,你别不承认啊!我们在这里混,平日不都是你罩着吗?我们帮你做了多少事情,你都忘了啊?在这个关头,你可不要只顾自己,不管我们了啊!” 任厅长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上。 “你……你小子是狗急乱咬人呢!血口喷人……”随即对何守峰说道:“何副省长,这家伙现在就是一条狗,见人就咬,你可千万别别相信他说的话啊!” 但,何守峰的目光瞧着他,就像是要刺穿他的身体似的。 他感觉如芒刺在背,冷汗淋漓,心里暗叫不好。 何守峰冷声说:“任厅长,我想这事,你就不要狡辩了。你私下里做了什么事情,其实我都心知肚明。” “啊!”任厅长惊呼,第一反应就是何守峰已经弄清楚了他的底细,要向他开刀了。 本来以为何守峰有更严厉的话语说出,不料何守峰却神色黯然地说道:“任厅长,借一步说话!” 何守峰先走开,任厅长心里万分忐忑地跟了上去。 两人走到审讯室的外面,巷道里没有人。 何守峰这才严肃说道:“任厅长,如果我把个审讯结果告诉白省长,我想你应该知道什么下场。” 任厅长面如土色,汗珠如豌豆一样滚下。 “何副省长,我、我……”任厅长心里没底,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任厅长,现如今当官的,谁的屁股后面没得一点问题。”何守峰忽然话锋一转,说道。 任厅长惊愕抬起头,不知道何守峰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任厅长继续说:“只要你帮我调一个人到你省厅来,这事我可以不告诉给白省长。” “啊,什么人?”任厅长惊呼一声,连忙问道。 “青州市高坪区公安分局的唐小云,你把她调到省厅来,审讯的事,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何守峰并不笨,知道就算掌握了对方的证据,也不一定把任厅长和谢副省长扳倒。 两人在这里盘踞了这么多年,根深蒂固,势力庞大,如果自己一再坚持硬碰硬,只能两败俱伤。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