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的心思。” 贺屿安面色一沉道:“若非他手伸进了国公府,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若是不想入局,二皇子便也帮我劝劝太子殿下,莫再打阿浓的主意了,因着太子在,满京城已无人敢提亲了,她已年岁十六,这么拖下去,是想逼谁就范?” 许永嘉闻言募自嗤笑了一声:“太子竟还在打那丫头的主意。”他顿了顿侧头又看看向贺屿安:“你可想过,或许他当真喜欢呢?也未必全都是算计,本殿看,太子对那丫头的心思可是真的很呢。” “即便再真,里头掺了些旁的东西在里头,就不真了,二皇子的意思是,不愿帮忙?” 许永嘉捏了捏下巴思索了下,目光忽的看向了一旁的盛阙:“谁说无人敢娶,呐,这不就是一位?以他的身份即便娶了,想来太子也不会怨怪的。不是说这月成亲吗?这么现成的人,也算是青梅竹马的关系了,现在提亲还来得及的。” 盛阙未想到话锋又转到他的身上,握着酒杯的手募的便是一僵,呵呵两声看向贺屿安道:“你们莫往我身上扯,旁人不敢娶,我也不敢娶。” 许永嘉耸了耸肩头道:“到底是怂了?盛阙,你也就这点能耐了。” 这话里多少带了点激将在里头,盛阙怎会听不出来,大丈夫能屈能伸,他看了眼贺屿安有些侗吓人的眼神,吞咽了两下道:“这话也不是我说的,你老瞧着我看作甚?我从未打过她的主意,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与枝枝一般大,我拿她当妹妹的,你以为我是你,谁都下的了手?我也不是禽兽呀。” 他忙解释清楚,生怕叫贺屿安误会他居心不良打他妹妹的主意,他可知晓,这家伙面上虽厌极了你丫头,却是实打实的为她思索为她考量,这样的逆鳞他可不敢碰。 见他认怂,许永嘉耸了耸,想起小时候见到的那个小娃娃,抿了抿唇道:“也罢,我替你劝劝就是了,但也别抱他打的希望,太子想要的东西,惯来是劝不好的。” 贺屿安闻言替许永嘉斟了杯酒道:“那有劳二皇子了。” 难得空闲,几人在樊楼又饮了几杯酒,直到日暮落下才各自归府,马车笃笃前行,天几乎擦黑才到国公府门前。 姜笙早早的便沐浴好了,身上也涂好了药膏,本腰酸背疼的筋骨,一下午的休憩确实舒缓了不少,人还未回,姜笙不好独自用膳,便叫小厨房送些甜点来,甜点刚送到,贺秋浓便也脚步欢快的踏进了灏郎阁的院子。 “阿嫂!”还未进门就是一身清澈响亮的呼唤。 姜笙正用着甜点,闻声一个不防便噎了嗓子“咳咳”个不停。 贺秋浓忙要上前,身边便忽闪过一道身影,回过神来便见自家兄长不知何时竟回来了,她顿下脚步看了看身后,这是在哪修炼的无影脚,怎这般神出鬼没? 贺屿安轻柔的拍了拍姜笙的脊背,倒了杯温茶递到她嘴边,看着她用下,这几个动作生是看的贺秋浓眼睛发直,愣在了原处。 见她缓了过来,才抬眸看向贺秋浓,皱了皱眉头道:“来有何事?” 眼里头的不耐烦近乎近乎写在了脸上,贺秋浓哽了哽喉间,上前一屁股便走在姜笙身侧,抱着她的手臂道:“我独自用膳太寂寞了,想来找阿嫂一起用膳。” 一声“阿嫂”让姜笙面颊微微发红,自入府以来,她从来都是一口一个浓姐姐,贺秋浓一口一个小笙儿,这突然称呼与辈分的转换,让她一时间还有些适应不过来。 贺屿安闻声倒是很受用,连带着看她都顺眼了许多,面色虽好了拒绝,但仍旧写满了不欢迎:“你屋里没饭吃?若是寂寞便去陪母亲,父亲今日公务繁忙还未归,母亲也是一人用膳。” 贺秋浓闻声一脸的拒绝,撅了撅嘴道:“我今日一整日都陪着母亲,这才从母亲那出来,她嫌我烦,不愿我在那呆着。” “我也嫌你烦,快走!”贺屿安手仍旧按着姜笙的背,坐在她身侧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 贺秋浓闻声却是不肯,抱着姜笙的臂膀摇了摇就是不愿意松手:“阿嫂不嫌我烦对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