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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她太过娇柔 第19节


子他们。”

    一声周公子,让姜笙顿了一下,顺着她的手看去,见那人模样陌生,不似梦中那位,才轻松了一口气,当是自己想多了才是。

    伸手便拿过跟前的酒壶,倒了一杯,玉岁见状便拦住道:“姑娘,这是酒啊,你这身子可不能沾!”

    姜笙看了眼正小酌的贺秋浓,见她笑弯了满足的眼睛,难得撒娇的伸出一根手指娇道:“就一杯,我只喝一杯暖暖身子可成?”

    玉岁见她一副馋极了的样子,无奈叹了口气,实在是拒绝不了,端起酒壶道:“那只一杯哦,姑娘慢着点喝。”

    姜笙心满意足的端着酒杯,小心的看了眼玉岁,见她眼巴巴的盯着自己,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端着酒杯便走到凭栏处坐到了两人身侧,乖巧的扒着凭栏处一口口的小酌着酒盏。

    贺秋浓正与盛枝打着嘴仗,一回头便见姜笙端着酒盏,立时便炸了:“小笙儿!这是酒,哪是你能喝的,桃心,去取些茶水来!”

    眼见着她要伸手来夺,姜笙眼疾手快的便双手护着往前一伸道:“就喝这一杯嘛,不碍事....”

    话还未来得及说完,手中酒杯便被夺去,姜笙抬眼看去,便见方才还抓在手中的酒盏到了贺屿安手中,今日他着了一身红衣,更衬的他玉落倜傥,明明一张极轻俊冷然的脸,此刻被这红色渲染的好似添了几分亲和。

    贺屿安执起酒杯到鼻下闻了闻,眉眼一眯举起看向她道:“酒?”

    姜笙一见着他那张脸,便不可抑制的前几日做的梦,说来这些日子不出帐篷,有很大原因,也是为着躲着她的,这冷不防又撞上了,让她一时间心有慌了起来,心口处似爬过密密麻麻的蚂蚁,明明怕的要死,可心却莫名其妙酥麻一片,磕磕巴巴的喊了声:“小世子。”

    贺秋浓忙拦道她跟前道:“果酒,果酒嘛,不醉人的,我见她自始至终手都冰凉的很,才让她喝上一杯暖暖身子的。”

    贺屿安见她脸头都不敢抬,一副怕极了自己的样子,觉得有些莫名,方才还有不错的心情募的便阴郁了好几分,勾了勾嘴角,就这么怕他?他是豺狼虎豹不成?

    他目光落在姜笙还包着的手上意有所指道:“好了?能喝酒了?”

    姜笙有些心虚的忙将手收回,而后声音低低道:“好了,已大好了。”

    贺屿安嘴角微讽,只是姜茶盏搁在了凭栏上:“长本事了,会扯谎了?”

    姜笙的面募的便的通红,被如此直白的戳穿她还是头一回,她正不知所措,身前忽又多了几人,定睛一看,皆穿着红衣的,走在最前头的是太子。

    “温屿,还愣着作甚,比赛要开始了。”盛阙看了眼在场的三个姑娘,见自家妹妹祈求似的眼神,便大致了然什么情况了,上前便催促着快走。

    三个小姑娘忙冲着众人请安,太子看了眼贺秋浓,才挑了挑眉头看向了有些局促不安的姜笙:“身子可好些了?孤听说你好似病下了?”

    姜笙闻声一愣,显然未想到太子能问切自己,忙答道:“已然大好,姜笙谢过太子关心。”

    许永承勾了勾嘴角道:“你父的书可收到了?这些书温屿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呢。”说话间还看了呀贺屿安。

    这话便是一句道清了这那些书迹的由来,其实自那晚贺屿安说,她便已经信了,只是心里还多多少少带了几分期许,或许找书也有沢宁表哥的心思在里头,只是如今听太子直言,只字未提贺昱,心募的一沉便无法再骗自己,却露分毫,她抿了抿唇道:“收到了,有劳世子与太子费心了。”

    一旁几个少年见姜笙面生的很,不禁诧异问道:“这位是?”

    太子答道:“她是已故姜稽姜大人的嫡女,名唤姜笙,姨母是国公府二夫人谢婉,算起来,也是温屿的表妹。”

    只言片语便将姜笙的身世道清,不含半分轻视,尤其太子最先提起的是她已故的父亲,心募自一暖。

    姜笙微微弓腰,朝着众人行了一礼。

    她生的娇小,举止又娇弱,连声音都柔柔弱弱的,众人闻声皆纷纷看向贺屿安,见他面色不大好看,便了然果如外界所言,他最厌娇柔女子。

    啧啧,难怪方才这处气氛不大对头,想来是世子爷这毛病又发作了,正给这位下脸子呢,不禁纷纷目露同情的看向姜笙,哎,偏偏是个娇柔的姑娘。

    果不其然忽见贺屿安轻“嗤”了一声,而后甩袖便离去,众人不明所以,便见他转身道:“不是说赛事要起了吗?还不走?”

    众人面面相觑,尤其是太子昂头笑了一声,而后冲着三个姑娘打了个招呼,便也转身离去,很快人便尽数散去,方才还有些拥挤的观台处,便宽敞许多。

    见人一走,三个小姑娘便松了一口气,各自相识一眼瘫坐在平台处,盛枝心有余悸的摸了摸心口道:“阿浓,你三哥哥怎这样吓人?”

    姜笙亦有所感的点了点头,是怪吓人的,明明自己都躲得远远的了,怎还是容不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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