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把苏朝宇带到我这里来,这是谈合作的基础。quot;江扬提高声音,确定苏朝宇已经被放开後,几步冲到门口,quot;顺便,友情提示,如果苏朝宇被这麽多人分享过的话,我想我大概再也不会在意他了。quot; 波塞冬的眼睛里闪烁起一种角子机般欢乐而又变幻多端的光芒:quot;你太冲动,我不放心。quot;quot;要怎麽放心?quot; quot;弄伤你自己。quot;波塞冬简短而尖刻地说,quot;我是很宽容的,允许你自己动手,可以控制伤势轻重。quot; 江扬盯著单面反光玻璃,看见有人扔过一套新衣服,苏朝宇正在勉强把它套在身上。昏暗的地牢里,24岁的帝国少将江扬毫不犹豫地把左肩狠狠砸向石壁,却没法抑制脱臼的剧痛,疼得无法站稳,膝盖生生磕在地面。quot;可以麽?quot;他歇了几秒锺,奋力站起来,踉跄著走到栅栏前,不顾得冷汗沁满鼻尖,右手死死攥住门。 波塞冬没有想到一个看似贵族少爷的年轻人会这样决绝勇敢,心里暗自感叹著,却不打算放过看好戏的机会:quot;精彩。但这只是保证,想要苏朝宇和你关在一起,我们需要交换。quot;挂著冷汗的江扬只能用几乎能把对方烧成灰烬的目光表示同意。 仅凭听力的表演 quot;这不可能。quot;江扬拒绝了波塞冬的条件,quot;不管你听说了什麽版本的传言,我都只能告诉你,家法是隐密实施的。quot; quot;我只是想见识一下家法的严厉,以後好用来管教手下人。quot;波塞冬把一根粗壮的藤条隔著栅栏递给江扬。 江扬没有接,用这些宝贵的时间深深吸了几口气来稳定左肩剧痛的脱臼伤。面对这些军国大事和爱人安危的抉择,他不想再延续24年来锻炼的那种大局为重的思维观念了──既然注定要做祭品,又何必拘束感情──江扬想了想:quot;我可以让你听到家法的实施,但如果有任何一双眼睛在偷看,我会立即知道,并尽全力把它们挖出来......quot;他的语调忽然变得恶狠狠的,甚至比波塞冬还无情,quot;镶在漂亮的骨刀上做装饰,如何?quot; quot;成交。quot;波塞冬愉快地说,向隔壁挥了挥手。quot;40下,我希望。quot; 江扬清脆地笑了出来,右手捂住左肩,虽然疼得直冒冷汗,但笑容却灿烂如阳光:quot;家法从来都是家里人说了算,不过你放心,既然我要换他从此和我关在一处,就一定会让表演精彩。quot; 苏朝宇站在江扬面前的时候,吃了一惊:那个会多种拳法的身体健康的指挥官,面色居然如此惨白,左臂软软地垂在身体一侧,站立都因此而变得不是那麽容易。 quot;江扬......quot;他艰难地开口,立刻被张诚冰冷的假肢左手推进牢房里。他靠在光滑的玻璃墙壁上理好衣衫,试图走过去的时候,江扬忽然伸出右手。 苏朝宇一怔。 quot;忘记了我们的手势,苏朝宇上尉?quot; 刚刚从几乎被强暴的恐惧里挣脱出来的苏朝宇退了半步,先是不解地看著面前陌生的情人,又看了看背向栅栏门坐著的波塞冬,而後迟缓地摇了摇头。 quot;在我说翻倍之前,你有十秒锺的时间。quot; quot;江扬,你现在是谁?quot;苏朝宇绝望地问。 quot;指挥官江扬少将。顺便,还有六秒。quot; 苏朝宇缓慢地解开皮带扣,一点点把牛皮的铜扣皮带从裤子上抽出来,却十二分不愿意递到江扬手里。这种场景让他想到了集训时候的休息室,毫无理由的责打和无尽的疼痛。 quot;翻倍。quot;江扬没有感情地说。 苏朝宇忍著泪水把皮带递到江扬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