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摩擦,渐渐变成了乳白色的膏状物,糊在两人相连处。 当她以为自己会被男人活活压死,几乎不能呼吸时,东不嵊终于松开了唇舌,低下头,反扣住她的双臂。 东妸跪在林地上高高地翘起屁股,男人从后面把她的右腿抬起来搁在一块比较高的石头上,把她摆出一个小狗撒尿的羞耻姿势,握住粗大的阴茎来回蹭了她的穴缝几下,便迫不及待地把硬得如同铁棍的鸡巴挤入她的小穴里,舒爽地叹了口气。 “阿妸阿妸,我爱你。”他断断续续地喊她的名字,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在她背上舔舐着,“你是我的。” 东妸脑子里全是绝望的了然,他总是这样,一点都没变。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放开。”她冷声说,扭着腰努力向前移动,想摆脱掉不断在她体内研磨试探的肉屌。 东不嵊上半身按定不动,胯部耸动如风,只能看到一点虚影。她的脖子突然被他扼住,拇指在她耳根摩挲,她努力上仰,张着小嘴艰难地保持呼吸,穴道缩得死紧。阴茎像柄暴怒坚硬的凶器,一次一次、更深更重地冲击酥烂的肉穴。这样激烈的抽插之下,她几乎被他捅得跪不直身子。 他的粗喘声浓重得像头猛兽,掐住她脖子的大手愈发用力。两人的交合处撞得啪啪作响,蜜液不停地向周围飞溅,小穴周围的皮肤都红成了一片。 “啊呜呜慢点”她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几乎喘不过气。 东妸被穴里男人的长屌搅得汁水直流,她害怕野外苟合被人发现,只能用柔弱的小穴把他夹得更紧。可是阴道缩得越紧,就越能感觉到那根粗壮硬长的肉棒,它正一刻不停地快速抽动着,一次次深入她的身体,非要把她操到哭喊求饶不可。 除了风吹动树叶和男女交合的声音,林子里静极了。东不嵊捏住了东妸尖细的下巴,像是要捏碎一样,那双深邃的狼眼里泛出吃人的光。 他的喉结明显而性感地滚动了一下,捏住她的两瓣屁股,挺身往上冲撞。 她被迫跪下,男人坚实的肌腹和臀肉拍打的声音又响又脆,赤裸的鸡巴凶猛狰狞,覆着水光耀武扬威,东不嵊按着她的屁股继续动作,小穴越爽就越紧,越紧就鸡巴越疼,他只抽出一小截就凶悍地拔出,把她撞得巍巍颤颤的,肉粉色的穴口都被撑得变了形。 他在她耳边喟叹,“真紧,宝宝,我快抽不动了。” 东妸雾蒙蒙的眼里满是控诉和怒气,再紧也没见他慢下来。 东不嵊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她白皙滑嫩的双腿脆弱地打开着,只能放任男人畅通无阻放肆地挤入,灼烫的硬物重重地抵在花瓣包裹的蚌心之间。 他突然停了下来,将已经软成一团的女人从石头上放下,让她爬在林中的一块稀疏草地上,扶住浑圆的翘臀,再一次挺入,一边动着,一边轻轻地抽打着她的雪白的屁股,这样的惩罚羞辱的意味大大超越了身体的疼痛,东妸每次被粗粝的手掌击中翘臀,那里都会条件反射性地紧缩一下,绞得男人也忍不住大声的粗喘。 “你个混蛋变态!呜!住手!混……啊!”这么被抽打了不到十几下,她的身体就开始不停的哆嗦,湿滑的汁液飞溅到了两腿之间的泥地落叶之上。 他被嫩穴包裹得再也忍不住了,下面飞速的抽出又插送,不一会儿,便有了射意,他的薄唇紧紧闭合着,胸腔里爆发出沉闷混沌的震动。几十次极快地抽送之后,他终于挺胯把大量浓稠的精液狠狠地喷射在她的阴道深处。 她脱力地软倒在湿润的草地上,他没有起身处理,任凭阴茎塞在肉穴里。欲望慢慢消退,在他的阴茎自然脱离穴口的瞬间,一大波热液顺着重力从阴道里滚落下来,滴答作响。 当东不嵊满足地从她的体内退出时,那雪白的臀部已经被抽打得一片绯红,东妸软得像一滩烂泥,满脸羞愤。 细细的雨丝敲打着林中的树叶发出沙沙的细声,水渍落到东妸紧闭着的睫毛上,凝在上面,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没有忍住的泪水,他忍不住又去吻了吻她殷红的嘴唇,然后抱在怀中,整理好了衣物后,又重新抱回了路边的车内。 苯魰銗續隻在ΓouΓouwu,in鯁新: 掐指一算,可能是倒二章肉 po-18,c0m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