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啊,这个东西就是一个裹了糖衣的毒药,哪怕里面已经酸臭无比,我依旧不舍离开,早已经中毒深入骨髓。 我勉强起来,抱着被子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听他断断续续的讲电话。 该是因为工作的事情,白夜远很生气的在电话里面指挥,听的人十分振奋,我依旧睡的迷迷糊糊。 后来,他抱着我回了房间,我就像是一只找到了温暖的小猫,缩在他怀里不放开。 “白夜远,别跟她结婚了,好吗?” 他笑笑,“好。” 我也笑起来,分不清楚这是梦还是真实,可我知道,这一切终究不会发生。 晚上,我高烧总算腿了,他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资料,见我出来抬头看向我,扔了资料扶着沙发站起来说,“饿了吧,锅里还有热的饭菜,才做好。” 我看一眼时间,都晚上九点多了,“你做的吗,我这个护工真不合格,还要你做饭照顾我,我自己来吧,你吃了没有?” 他摇头,又坐下来,捂着肚子皱眉头许久才说,“没关系,我不饿,米粥倒是喝了不少。” 人不吃东西消瘦的很快,白夜远整天还要工作,这才两三天的功夫就瘦了一大圈。 我心疼的说,“米粥是清米吧,好像这里还有很多肉片跟皮蛋,我给你做皮蛋瘦肉粥吧,这个有点影响,切碎了喝进去应该会很好消化,是不是?” 他轻声恩,继续看资料,头都没有抬。 我做好了端出来,放到他跟前来。 他低头瞧了会儿,突然说,“如果做我老婆,该多好。” 我一怔,手里的筷子啪啦啦的落下来,被他一把手抓住,顺便也抓住了我手。 “坐下来一起吃吧。” 我心口难受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米粥味道都变的很奇怪。 我从没想过要跟他怎么样,可我们却始终都在做着以后会在一起的事情,这太叫人难过了。 吃过饭,他不叫我去收拾碗筷,拉着我倒在一起看电视。 我心不在焉,他也没什么心思。 我问他,“刀口好了吗,没见你去换药,我看看恢复的怎么样了。” 他笑笑,抓我手不叫我看。 我偏要看,扯了会儿,他到底妥协。 我拉开衣服,一股味道喷出来,这……感染了。 我尖叫,“你不要命了?快点跟我起来去医院,这都感染了,你是不是疯了?” 他不在乎的笑笑说,“没什么才做过清理。” 我皱眉问,“什么时候?” “昨天你下班之前,回去迟了,没有看到你。” 所以当时他是去医院了? 我生气的狠狠扯他,“真是,你不要命了?就应该在医院,为什么非要来这里?” 他轻轻捏我脸颊,我躲开他刀口位置,就听他温柔的话在我头顶上传来,“担心你,所以必须每天都看到你,不然我在医院也不放心。” 我紧紧抱住他,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白夜远轻拍着我,不断叹息。 在这样一个大雪纷飞的夜里,似乎再温暖的房间都暖不了彼此的心,唯有互相拥抱,才能在对方的身上找到些许慰藉。 午夜的时候,我叫来了司机,一起送白夜远去医院。 司机订好了这里的单间,并且找来了好的大夫,给他的刀口做了清理,打了麻药后他依旧觉得刀口很痛,医生不得不再一次做手术。 天亮的时候,麻药起了作用,我帮忙推着病床,将他送入了手术室。 手术进行到一半的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