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三层,高高耸立,藏在树木间。 他按了门铃,里面一个佝偻着脊背的老伯给我们开了房门。 我们进去,老伯递给我们一些洗漱用品,眼睛勉强睁开的看我一眼,对白夜远说,“少爷,里面几年没人住,潮湿的很,你们就睡在我的房间吧,我去隔壁住。” 白夜远将洗漱用品递给我,搀扶老伯说,“不用了,我们自己收拾,你去那边给我们抓两条鱼来做吧,我去你那里拿房门钥匙,车库的车子还能用吗?” “能,能,我前天才开出去的,加满了油的,你叫我去抓鱼吗,没鱼了,这里的鱼都肥大的要命,不能吃,前不久被你那个朋友都抓走了,现在只有小鱼苗。” 白夜远哦了一身,“陆泽来过了?” “是啊,是阿泽,那小子长大了,呵呵,你们都长大了,那我去山下买鱼回来?” “不用不用,你去休息吧,我叫司机送上来,这是我房门钥匙吗?” 老伯笑呵呵的,递给他一串钥匙,低头找了好久,“我老了,不中用了,钥匙都分辨不出来了,我带你去挨个试试吧。” “我来吧,你去休息。” 老伯呵呵一笑,对我点点头,自己关了房门就去睡了。 白夜远走回来,手里的钥匙有点分量,他拎着晃了晃,对我说,“估计要找很久了,这里的钥匙都差不多,实在不行我们翻墙进去。” 我笑起来,“还是挨个试试吧,啊,你要鱼干嘛?” “做鱼汤。” 白夜远喜欢喝鱼汤,尤其在心情不好的时候。 司机大叔来了,鱼是新鲜的,这个时间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新鲜的鲅鱼,很大一条,提着站在我们身后。 我跟白夜远挨个插钥匙,总算在试了第八十多个的时候把门打开了。 他把钥匙拿出来揣在兜里面,继续往里面走,里面房门还是锁着的。 我们同时看向手里的一大串钥匙,纷纷叹息。 司机大叔说,“踹开吧,要不我翻窗,回头重新换个密码的。” 白夜远无奈笑笑,拉着我退后。 大叔把鱼挂在门口的把手上,提步就翻身上去了,二楼的窗子打不开,三楼的窗子推了三次才推开,没多久,里面亮了灯,大叔从里面把门打开。 房子里面的霉味很重,我掩鼻往里面走。 白夜远开了换气扇,屋顶的漏窗也开了,顿时山上的冷风冲进来,霉味散了,可这里实在太冷。 他又开了暖风,渐渐的房间才暖和起来。 大叔去厨房收拾鱼,收拾好了开始下锅,白夜远跟我在楼上收拾房间,是两个不同的房间,我出来拿洗漱用品,他递给我一件很干净的睡裙,“是我阿姨的,穿着吧,她现在在国外,偶尔会回来,应该是干净的。” 我点点头接了,就看到他手里提了个很大的箱子,“是什么?” “衣服。” 我皱眉,狐疑的看向他的房间,里面东西很多,不像是许久没有人住的。 他主动告诉我说,“我两年前还过来住,最近买了新房子就没有回来,你进去看看吗?” 我笑着摇头,“不了。” 他把箱子送出去,交代司机大叔,“回去后带回去,叫我母亲顺便拉走,这些东西都是她买的,告诉她,我没拿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