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顾子崧解释无用,可这电话还不是继续通着吗? 顾子崧知道我回去后会处理掉陆苏苏,怎么还在提醒她快点走,是顾子崧不放心还是心中还有陆苏苏的位置? 这实在是令人难以接受。 我推门要进去。 那顾子崧似乎听到了我的脚步声,立刻说,“好了,不要再打来,就这样吧。”他立刻挂了电话。 我走进来,与他四目相对,尴尬的站着。 我想抓个现行,当面对质,或者抢走电话与对面的陆苏苏好好讲讲道理,可顾子崧没有给我这个争辩讲道理的机会,挂了电话,锁屏,揣进裤兜,这动作一气呵成,叫我想迈步追过去抓住什么都没有机会。 他抬头看我,笑了,略有尴尬,却说,“是她,没事了,不会再打来,我们吃饭吧?啊,你睡着了,我就没去叫你,睡的好吗,我再去热一热吧,烤的还不错,你应该喜欢。” 我不是能把事情吞在肚子里面不吭声的人,所以即便他简单的化解了尴尬我还是要说,“子松,你跟我说实话,是她主动联系了你,还是你主动联系了她,说实话,我想知道,这对我很重要。” 他一怔,端着盘子的手僵在半空中,僵了许久,陡然就笑了,回头问我,“重要吗?你不是说不管这些事情了?” 一路上我都没询问过,一个字都没有,甚至电话都没偷听,我知道他在忙,也知道他在做什么,可这一次不一样,我听到了,不是主动偷听,是偶然啊,听到的内容无法叫我安心接受,又怎么能叫我不闻不问? 我说,“子松,有些事情不是你觉得没事就没事了,我不问不代表你这边没出问题,你告诉我,好吗?” 他深深吸口气,眉头皱起来,似乎这个回答很艰难。 看他那为难的样子,我也懒得发问了,我说,“算了,我不想知道了,你随便吧,饭你自己吃,我去楼上继续睡觉。” 不强求他,这是我能做的最后的底线。 顾子崧追出来,拉住我的手,有些无奈,盯着我的脸半晌,跟着说,“她的孩子我一手养大,毕竟有感情,我提醒她早点离开,是为了孩子着想。” 哄! 心口的某个地方裂开了痕迹,很痛,痛的我浑身颤了又颤。 他的善意提醒,的确是好事,对孩子,对陆苏苏,都是好事,可对我,尤其的不好。 我说,“子松,你想过没有,你这样做,我会很心痛的,你在乎那个孩子没错,可你想过吗,我们的孩子呢,我们的孩子是因为谁没的,你是否当她的孩子是自己亲生一样了?你提醒陆苏苏是为了孩子,可她不这样想,甚至我也不会这么想。陆苏苏该死,知道吗,该死,尤其你这样提醒她,关心她,我更加觉得她该死。” 我情绪激动,浑身发抖,泪水蓄在眼眶中,想落却始终落不下来。 心口真痛啊,这样切实的感受已经很多次,每一次都叫我刻骨铭心。 我挣脱开他的手,一字一顿,“你想她活着,我偏要她死,死!” 我是恨极了陆苏苏,她多活一天,我就浑身不自在,这一点顾子崧知道,可我的男人,我深爱的未婚夫,却在背后偏袒她,那我呢? 我冷笑,“顾子崧,你越是这样,她陆苏苏活的越是艰难,孩子?不是我的孩子,我不关心。我的孩子死了,又谁关心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