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喂他毒药。 我说,“顾子崧,我不讨厌你,你不要那么想,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应该保持距离,我们已经离婚了。” 他呵呵的笑起来,有些凄凉,晃了晃酒杯,挑眉看向我,打量我会儿说,“瞳瞳,孩子的事情我很自责,尽管我当时有苦衷,可我最不该的就只把你送走。” 是吧?我要的就是这句话,所以一直痛恨他,可现在道歉已经来不及了。 事情过去,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说再多,已无用。 我说,“过去了,不要再想了。” 他没有在说什么,只安静的喝酒,一切的伤痛跟无法言说的痛苦都在酒里面,交织在一起。 良久,酒瓶子见底,他使劲晃了两下,酒滴下来,溅起来的酒水在流淌在杯子边沿,久久不肯流淌下来。 顾子崧笑起来,“我的心就像这个酒,不肯罢休。” 我没应声,垂眸盯着我手里的酒水,那纯正的红色像极了我心里不断流淌出来的血水。 我们之间,到底要互相折磨互相伤害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我说,“顾子崧,放手吧,好吗?你这样我们都难过。” 当年上学时候他就总说,自己是个哪怕撞了南墙也要继续向前的人,只要不死,只要还能走,就肯定不会放弃。 对此,我当时还奚落了他一番,说他是个不懂得变通的傻子,他当时只笑笑没说话,现在我倒是要问问他,“为什么,不变通好吗,有些事情还是改变一些比较好,比如我们之间的事情,你觉得合适吗?” 他笑起来,屈指剐我的鼻子,去酒窖又拿了酒出来,开了后又倒满,自己自斟自饮,倒是喝的很开心,我以为他依旧不会回答我,哪想,他突然告诉我说,“因为值得。” 仰头,最后一杯酒喝光,他摇晃着身子起身,酒气很重的他叹息道,“我觉得值得,就值得。” 我怔住了,坐在这里看着他刚才坐的凳子,久久没能回神。 他说这样做,为了我,值得。 心里坚如磐石的那一块固执,瞬间崩塌。 我想,我开始对他有了几分信任。 可有些事情啊,总是那么喜欢捉弄人。 隔天,我收到了法院传票,之前我们做的财产分割,出了问题。 顾子崧的房子是我做的抵押,拿了贷款后接受买的公司,现在却因为债务问题,要查封我的公司。 我起初还以为是骗子,直到两天后接到了律师的电话才知道,这件事是真的。 律师找到我,给了我资料。 每一个数字后面的内容都能叫我浑身战栗。 顾子崧早在我之前就已经向银行做了贷款抵押,数额不少,足够买我三个公司了,并且我之后去银行做贷款的资料是他给我的,可那些都是假的,现在银行那边之前负责人已经辞职了,人都找不到,现在银行亏空了很大一笔钱,摸索着就找到了我。 并且,我之前还给银行的贷款已经被那个人卷走,顾子崧的房子也因为之前做了贷款抵押无力偿还,早就查封。 所以,当时顾子崧在我家,告诉我他没地方住也不是撒谎。 那律师对我说,“楼总,这件事涉及到诈骗了,数额太大,所以上头很重视,我知道你跟银行那边的关系,可就算水老行长出面,这个事情也要给个说法,我是银行的人,我能做的就是告诉你要怎么做,现在银行已经起诉你了,你还了钱,也要面临被控告,甚至因为你无法证明自己被骗怕是要受牵连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