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也能听到这样那样的流言蜚语,真真假假,听到叫人想上去动手揍那些人一顿。 我克制的只从他们身边走过,继续回忆着我与顾子崧的林林种种。 我去了每一个我们去过的地方,以前的学校,学校外面的小吃,还有夜市,以及已经面目全非的游乐场。 那些记忆从身体的最深处挖掘出来,早就生长在我的血液里面,只是我从没去注意过,只在刀子割上去的时候才会渗出一点血丝来,知道痛。 几天后,肖颂总算找到了我。 我一直躲着他,故意躲着,他来我走,他走我回,避而不见了好几天,这天下班,我被他堵在了地下停车场的角落。 他车子都没熄火,车灯照在我脸上,刺的我有些睁不开眼睛。 他走过来,双臂撑在墙壁上,霸道的壁咚给我一个满是愤怒的双眼。 半晌,呼吸沉重的他到底问我,“到底想怎么样?我肖颂就是个玩具,是吗?你楼瞳看不上我没关系,至少给我个痛快,刀子给你,你随便在我身上割肉,可我不喜欢你拿着刀子满世界找别人,楼瞳,你看清楚,我是肖颂,是你答应了要做我女友的男人,我还是个男人呢,我可以容忍你忘不掉顾子崧,不能容忍你因为他不见我。” 他的咆哮响彻整个地下车库,好似一哄滚动而来的闷雷,惊的我浑身战栗。 “给我说话。” 我惊得又是一个哆嗦,无奈的蹙眉,轻轻吸口气,说了一句不怕死的话,“可我现在还做不到忘记他,至少给我个祭奠他的时间,我想快了,很快就可以忘记他了。” 他双眼冒火,要将我焚烧,死死叮住我的脸,半晌才怒吼,“好,多久?” 我继续不怕死的说,“好几天了吧,至少……一年?” “放屁!”肖颂暴怒,挥过来的拳头砸在我身后的墙壁上,我能听到骨头的声音,跟着是他怒吼,“楼瞳,我忍无可忍。” 吻啊,霸道,却透着冰冷。 我挣扎,撕扯,拳脚都用上了,可在他的手里我也只是个任由他摆布的小木偶。 呼吸顺畅不出来,我脑子都发昏了,怒骂声被吻盖住,除却无力的挣脱后是无奈的妥协,吻都有了血腥气。 激动的他粗暴的吻了我半个脖子,突然停下来,很近的看着我,红眼睛问我,“楼瞳,你要折磨死我吗,是不是?折磨死我才肯把手?” 我蚊子一样的说,“就像顾子崧折磨我一样,是吧?可至少……我在努力忘记,努力接受你,你离我太近了,走开一些。” 肖颂要被我气死了,竟然笑了,松开我,急躁的在我面前来回踱步。 我继续说,“再给我最后的几天时间,我想周末去找你的,没想到你提前找到了我。” 他哼道,“所以我还要感谢你,是吧?” 我摇头,“不是,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他怒的咆哮,怒吼中透着深深的无奈跟纠结,面对一个不爱他的女人,他又能做什么呢? 我说的是事实,我在努力忘记顾子崧,试着接受他,只是时间。 可事实就是那么残酷,时间更加吝啬,他等不了,我的努力也快不了。 我说,“实在等不了我们就分手。” “休想!”他怒的转身,热吻继续袭来,眼前顿时黑了一片,手不安分,我几次拿走都是徒劳,就听他闷哼一声,整个人在我跟前飞了出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