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研发人员在做事,该是所有的人都是倒班制度,此时正是换岗时间,好些人已经离开,陆续有人已经开始了新的工作。 紧张而又稠密的工作,叫这里的气氛异常的紧张。 顾子崧打发了小刘去做饭,房间里面就只剩下我们两个。 他拉上了窗帘,外面的嘈杂也被屏蔽在了外面。 房间的对面是一扇很大的窗子,正好对着悬崖,视野开阔,瞧着我心惊胆战。 他也将帘子降下来一般,这才挡去了一点点惊悚,我坐在了沙发上,正对着他。 他开门见山,从桌子上抽出一份文件给我,自己去接了热水过来,冲了速溶咖啡,放在我面前一杯,自己也坐了下来。 面对面,我们此时是合作商还是朋友,亦或者是同学,再或者是夫妻,我都分不清楚了。 文件我没看,只一直瞧着他的脸。 这个男人,还真人又爱又恨。 没见到他之前我都在琢磨,我是爱他还是恨他,见到之后我才清楚的知道,其实我想他,很想。 若非理智占据上风,我不知道我此时会不会直接扑上去啃遍他全身吃干抹净,这份欲罢不能,隐藏在我的身体深处,被一层冰冷冰封,不知道何时融化。 半晌,他才开口问我,“想怎么做?” 想怎么做呢?我还没想好。工作上我真的经验不多,并且这个丝绸的项目我也是属于跨行在做,当初接手的时候就觉得困难不少,我又因为还要管理公司别的事情,精力也不是很足,那段时间过的生不如死,后来平常心了,知道自己也就那样,还是肖颂高看了我,不管是否成功,我都欣然接受。 可现在被顾子崧亲口质问,我有些心里打鼓。 说到底,如果输了,我是不甘心的。 可面对他像一个王者的质问,我还是假装装迷糊的问,免得叫自己输的太惨烈,“你指的是什么?” 他笑笑,“当然是工作,你以为是什么?离婚吗,我暂时回不去,你也见到了,我走不开。” 我嘶的吸口气,总觉得他是有意拖延的,可也的确是脱不开身,我那边也没时间。 我说,“工作吗,我们好像没有合作的项目吧?” 他呵呵的笑出声来,竟起身挪了位置,直接坐在了我身边,距离我一段距离,可这个距离还是很……暧昧。 我不自然的往另一侧挪了一点点,沙发就占大,我再挪,就掉地上了。 无奈我只好坐着,可这么近的距离,我盯着他的脸实在说不出什么。 我心里低骂自己,“傻逼!” 好在他也没在靠过来,只说,“我给你机会,叫你翻盘,不然你们会输的很惨,资料没看吗,不用看,只要看我的规模就知道我现在胜算有多大,我只是不想叫你输的太多,所以叫你与我合作,至少我可以给你点好处,至于肖颂那边……我来说。” 这就是胜利者的姿态吗,我能从他的身上体会到那种自信带给他的足够大信心,哪怕摆在他面前的是一颗就要引爆的炸弹,他都有办法化险为夷。 我怕是再活一辈子都无法做到他这样,可至少,我做事还是有底线。 我是商人,但是各有骨气的商人。 相信这件事上,肖颂跟我的想法是同意的。 我们当初的目的就是整垮顾家,将专利独自拿到手,肖总总说,钱他不缺少,缺少的是实际的东西,只要拿到专利,付出多少代价都可以,可这里面不包括跟顾子崧娿合作的。 自信的顾子崧,遇到了同样自信的肖颂,两团火碰撞,只能叫火势更大。 我说,“我做不了主啊,我要问肖颂。并且,顾子崧,你该清楚,我们是敌人,做不了合作商人的。” 他笑笑,有些无奈的摇头,喝了口咖啡,眉头皱起来。 沉默了会儿他才回答我,“所以呢,你给我的答案是回去要跟肖颂商量?” 我没回答,我也不知道,或许是一会儿就与肖颂联系吧,不管怎么说这个案子是我们两个人,我不能独自当大做主,出钱的是他,出力的才是我。可我实在能力有限,不及顾子崧的十分之一。 他挑眉扫我一眼,继续喝咖啡,眉头又皱的紧了几分,迟疑着,到底是将咖啡放下了。 不等他开口,我说,“别喝了。” 我想我来的路上买了咖啡,是他喜欢的,当时也没多想,见到了那个牌子就买了,此时还在我的行李箱里。 我没思索,“速溶的味道不好,我那买了你喜欢牌子。这咖啡不好,伤胃,注意身体啊。” 他一怔,端着杯子的手僵在半空,缓缓转头看向我。 我惊的身子跳了一下,心也跟着剧烈震颤。 要说暧昧,我刚才那番话,还不够吗? 这该死的暧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