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管什么手指盖?赶紧的继续钻那万斤石吧,只要能离开着水槽子,别说玩手了,玩啥不行啊? 老是让屋上花自己钻也不行,本来是玩刀片的手,现在玩电钻,细皮嫩肉的手,磨的哗哗的淌血,沈志成能不心疼? 好歹是钻出个电钻那么大的口,沈志成也能在里面跟着一起钻,滋滋的声音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大伙才一个跟着一个的爬到了外面。 这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死的那个,也没有往出抬,就待在这吧,怎么说这里也是个大闷子,住的人多,装修啥的也挺有档次,以后也不寂寞。 活也得悠着点干,先回外面的帐篷里暖暖身子,喝点小酒啥的歇歇手,也得沉淀沉淀心情,要不尿都紧张的撒不出来,憋的肚子都疼。 沈志成抱着屋上花睡到晚上才醒,眼睛才睁开,就听见外面有人吵吵,撩帐篷帘一看,伍子邦正要跟两个拿着木头的老头动手。 话说这俩老头本来是看山的,因为总有人在这林子里猎狍子,今天走到这儿一看,‘咋这么多帐篷?’仔细一看,一个老头就嚎了那么一嗓子:“哎呦你们群大姑娘揍儿的,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撅人家祖坟,你们这群缺德带冒烟的畜生!” 当时伍子邦正要去撒尿,就听见他们在那儿骂,也是喝点酒,脾气有点上头,当时就回骂一句:“我丢你个老木,撅闷子撅出俩老杂种,大半夜的不睡觉,你俩他吗在这换老伴呢?” 一个比较胖点的老头,眼睛当时就冒出一股怒火:“你个杂种养的,你骂谁呢?” 还别说,得着是伍子邦骂他们这一句,弄的胖老头说话就要动手,让那个本来心思去叫人的瘦老头也留下了,俩人跟伍子邦就要来场荒野pk。 沈志成眉头就是一皱,俩老头到这儿干嘛啊?这撅闷子的活,最忌讳的就是生人插道,冲着气呢。 弄的杀也杀不得,留也留不得,整的前后都是脚气,臭他吗一圈的味。 大伙也都从帐篷里冲到了外面,手里都拿着家伙,屋上花也要出去,沈志成却一把拽住她,低声说:“师叔都没朝面,你跟着参和什么?看看在说!” 袖里刀不朝面,那是有说道的。 就算是正常的开闷子,也有那种打着旗号要花红,飘黑脸的人,说到底不就为那点票子吗?何况这是弄的暗闷子,万八的可以,如果要是贪心,那就是吹灯拔蜡,拴他们的红。 沈志成看声闻色就明白老头的意思,这才穿上衣服,也来到帐篷外,特别的调着嗓门说:“都给我住手,还有没有点规矩了?袖老还休息呢,明天他还要参加这个元代墓葬的国际交流会,你们都喊什么?” 话场一打,伍子邦立码门清,顺着杆就爬:“沈主任,我们也不想,这俩老头来路不明,这要是把话传出去,对这些珍贵的物件造成破坏,咱们怎么跟人家说啊!” 戏演的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