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仗着侯府的势力欺负我也就算了, 如今你还敢刁蛮?”干脆把江博雅抱起来, 扔到床上,“你自己好生反省。若再执迷不悟, 我一辈子都不来接你。” 刑涛跑得比兔子还快,江博雅又痛又羞,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她正哭得天昏地暗,江博宽之妻赵氏,江博裕之妻杜氏,一齐来找她了。 江博宽、江博裕是宣德侯的堂兄,按理说早分过家了,但他们两家一直赖在侯府,不肯走。 太夫人喜欢热闹,赵氏和杜氏会巴结太夫人,宣德侯便让大房二房留下了。 赵氏这做大堂嫂的人,在侯府白吃白住多年,练就了非凡的厚脸皮,过来扶起江博雅,安慰了几句,紧接着便关切问起:“咱们侯府靠的便是侯爷,侯爷有事,那咱们只有求助郡主了,雅妹妹你说对不对?” 杜氏见形势不好,心里着急,话说得更加直白,“宣德侯夫人若还是明琅,只怕咱们江家现如今还安安生生的,一点风波都没有呢。郡主既然赶走了明琅,接任了这侯夫人,宣德侯府的安危,自然是郡主一力承担。” 江博雅和固原郡主是嫡亲姑嫂,听到这话就不高兴,“怎会是我嫂嫂赶走明琅?明琅自己不检点,和诚王有染,我哥哥才会和明琅离缘,另娶嫂嫂。” 杜氏忍不住刻薄的笑道:“雅妹妹,事到如今,你何必再替郡主粉饰?侯爷和明琅离缘之后,没半个月便迎娶郡主进门,这里头有些什么,明眼人一看便知。若是正正经经的三媒六聘、一来一回的过礼,至少也得半年吧?哪有半个月便能成亲的?分明是之前早就有……” 杜氏虽然心急,但毕竟是住在宣德侯府,犹豫了下,没往下说。 “早就有什么?”江博雅气得瞪眼睛叫嚷,“你把话说清楚了,早就有什么?” “算了吧,好说不好听。”杜氏撇了撇嘴,“咱们不说废话了,赶紧找郡主,让郡主想法子救侯爷,救侯府。”“是啊雅妹妹,救侯爷要紧。”赵氏和杜氏一个鼻孔出气,拉着江博雅,又劝又哄,一起找固原郡主。 到了正内宅门外,被挡了驾,“郡主身上不爽快,请大太太、二太太稍后再来。” 赵氏和杜氏早料到会这样,把江博雅拉出来了,“我们是隔了房的嫂嫂,郡主不见便不见了,难道连嫡亲小姑子也拒之门外?”逼着婢女再去通报。 婢女见到江博雅,知道这位姑奶奶不好惹,只好进去回禀。过了多时,里面传出话,“请大太太、二太太、姑奶奶进来。” 江浩歌也在。 固原郡主仪态尚可,江浩歌年龄小,不善掩饰,脸上有泪痕。 “别光顾着哭啊。”赵氏、杜氏连见礼寒暄也顾不上了,一见面便着急忙慌的催促,“赶紧差人上下打点,这时候千万别吝啬,别怕花钱!” “嫂嫂,您是郡主,出入宫庭容易,您进宫打探打探消息啊。”江博雅央求。 固原郡主懒得理会赵氏、杜氏,但不愿冷落江博雅,“妹妹稍安勿燥。我自有道理。”又道:“太夫人那里,我命人瞒得紧紧的。妹妹若见了太夫人,万勿透了口风。” “可是嫂嫂,冒功、欺君,都是大罪……”江博雅眼泪汪汪。 “彼时药归尘并不是药归尘,是江思源。”固原郡主对江博雅还是很有耐心的,细细分析,“他既然是江家人,那就算冒功,也是江家人冒江家人的功,和寻常的冒功请赏有所不同。” “老侯爷么,并非有意欺君,只是位糊涂的父亲,把义子的功劳,硬安给了亲生儿子。” “侯爷更加无辜,他只不过是听从父命罢了。” 江博雅越听越觉得有道理,“还是嫂嫂有见识。可不是么?就算冒功,也是江家人冒江家人的功,又没抢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