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霖都那么厉害,总有一天我们家能东山再起的!” 她心里堵着一口气。想着除非路与浓或者齐靖州亲自来请她,不然她绝对不回去! 又说:“君君和她老公那边也需要钱吧?君君不是个坏孩子,只是家境突变,她心情还没缓过来,你也别对她要求太高,给他们一点吧,我就不信你舍得看着她那么苦。” 汪雅贝落寞地叹着气,口中说道:“怎么说都是我生出来的,哪里真能舍得她受苦。”心里却有些复杂,到底是出生不一样,都这么大年纪了。岳盈书竟然还保持着这样愚蠢的性格,路君君需要人可怜?家境败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什么心情可能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再说人家在外面混得那么开,什么样的男人都能哄得住,怎么可能会受苦! 也就只有岳盈书,还会把人当成一个还没长大需要疼惜的孩子。 …… 对于岳盈书的做法,路与浓说不难过不失望是假的。齐靖州看出她心情有些低落,一个劲地哄她,最后还道:“就那么喜欢钱?她拿走的那点也不算什么,我有的是钱。”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还会炫耀自己钱多,“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别难过了,来,宝贝,笑一笑。” 脸颊被他捏着,路与浓很郁闷地瞪了他一眼。 “不笑?”齐靖州忽然放低声音,“这么不听话,我要惩罚惩罚你。”说着,不等路与浓反应,就低头吻了下去。 “唔……”路与浓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就妥协在了他温柔又强势的攻势下,没一会儿就软绵绵地倒在了他怀里。主动伸手揪住了他衣领,本来侧坐在他腿上的姿势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跨坐。 被吻得脸红心跳意乱情迷的时候,终于被放开,齐靖州指腹擦过她的唇,声音沙哑地低笑道:“表现不错,这么配合,暂且放过你了。”拍拍她的纤腰,“好了,先下去吧,我还有工作,待会儿再陪你。要是无聊的话,我书房里也放着不少小说,自己去那边找本喜欢的看。” 路与浓已经没心思去想岳盈书那些糟心事了,她眨了眨水润的眸子,伸手抱住他,蹭了蹭脑袋,不说话也不动作。 齐靖州眼中沁着温柔的笑意,低头抵着她额头,“怎么,不舍得下去?”他办公桌前的椅子本来是一把两边有扶手的,前两天被他特意换成了这把没扶手的,就为了将她抱在腿上的时候方便些。他格外的喜欢这个依赖与被依赖的姿势,但是往日路与浓都不太听话,趁着他一个不注意就溜了,逮都逮不回来,总觉得坐在他腿上是一个很羞耻的姿势——尤其跨坐。 但是今天显然不太一样,路与浓没有找机会溜开就算了,他都主动放人了,她竟然还不愿意走?! 这样想着,齐靖州神色愈发温柔,“怎么了?还不开心?是不是——” 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忽然小心翼翼地从他领口滑入,摸到了衬衫底下,齐靖州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把捉住她的手,他声音因克制而喑哑得厉害,“宝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手背捉住了,路与浓也不慌,她慢慢地解开他衬衫最上方的几个扣子,然后凑过去印下几个笨拙的吻,甚至轻轻舔了一下,然后抬起眸子,盈盈一笑,十分单纯无辜,她说:“我在勾引你啊。” 轰—— 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炸了。 遇上这种情况,还能忍下去,就不能算是男人了! 齐靖州大力扣住路与浓后脑,狠狠吻上了那张微张的、尚且红肿水润的唇。 他说:“我想试这个姿势,很久了。”语气危险又暧昧。 书房里渐渐响起不可言说的声音,桌上的文件被无意间碰掉在地上,也无人去管。 …… 路与浓事后后悔得要死,冷静下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