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以?我们是家人啊……” 路与浓紧紧抿着唇,不再说话,转身就走。 “浓浓!”岳盈书急忙上前拽住了她胳膊。 路与浓一把将她挥开,“行了,卡我不要了,你说得对,那是你的钱,你想怎么用怎么用。我有什么资格干预啊?以后我也不会管你的事了。” “哎你别那么快走啊!”解决了岳盈书,路君君又凑上来了,一副无赖样堵在路与浓面前,“怎么说也有那么十几年的感情啊,与浓姐,借我点钱花花呗!” 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路与浓都没喜欢过路君君过,她心情正不好,冷冷地望着眼前的人,只吐出一个字:“滚!” 路君君眼中倏地迸发出几分戾气,“跟你好话好说,你别不知好歹!”她也是混迹过底层混乱圈子的人了,身上的矜持和娇贵、原则和底线,全都不见了。 路与浓看得出来,路君君是敢动手的。 可她不会对这女人妥协,“我说滚远点,别拦路,没听见吗?” 路君君扬手就要扇她耳光,却忽然被人一把握住手腕扔了出去。 “你说谁不知好歹?”齐靖州的声音平缓地响起。 路与浓早在路君君骂她不知好歹之前就发现了齐靖州的到来,眼睛一亮,就朝他奔了过去,扑进他怀里。有些委屈地喊他:“靖州。” “被欺负了?”齐靖州摸摸她脑袋,看向被保镖掀在地上的路君君,“问你呢,你刚才说谁不知好歹?” 看着齐靖州眼中的森寒和暴戾,路君君心中骇然,脸色发白,压根不敢说话。 “靖州……”岳盈书嗫嚅着,喊了一声,有些不敢抬头看齐靖州,她虽然叫嚣着那些是她的钱,她愿意怎么办路与浓管不着,但是显然也知道自己的做法并不正确,在齐靖州面前就难免心虚。 齐靖州淡淡扫了她一眼,又看向笑容有些僵硬的汪雅贝,而后问路与浓:“怎么回事?谁欺负的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根源是在岳盈书,但到底是她妈妈,她打定主意以后不管岳盈书就算了,哪能真让齐靖州教训她。 “没什么。”路与浓说,“我妈她偷偷拿了我放着的卡,说要借人,她又没跟我说过,我就误会了,不过现在没事了,那些钱是她的,她想借人就借,和我没关系。” 齐靖州听出了她话中赌气的成分,路与浓手里的钱大多是以前岳盈书和路昊麟离婚时分割得来的财产,他是知道的,岳盈书拿走那些钱是想干什么,他也猜了个大概,拍了拍路与浓的肩,安慰道:“你想用钱。我有,别人的就别费心思管了,以后我的就是你的,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说完竟然也不跟岳盈书打招呼,牵着路与浓转身就走,“下次可不能这样了,我很担心你知道吗?不带人就算了,还敢不跟我打招呼,真是这些日子太惯着你了……” 看着两人越走越远,岳盈书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刚才齐靖州看她的那一眼。让她惴惴不安,回去竟然也不叫她,这是什么意思?以后不管她了?不认她了?就当没她这个人了? 岳盈书隐约间意识到她可能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拔脚想追上去,却被汪雅贝拉住。汪雅贝脸色不好,很愧疚地看着她,“盈书,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要不……”她将卡塞回岳盈书手里,“你将这拿回去吧,我看着与浓他们好像生气了,你回去好好跟他们道个歉,别闹脾气,虽然说与浓是你女儿,但她现在是别人家的人了,你现在到底是住在别人家,别惹人不痛快……” 岳盈书默默地又将脚收了回来,“我不回去!我是浓浓的妈!是靖州的岳母!是他们的长辈!哪有小辈给长辈脸色看的道理?再说我也没错,凭什么要给他们道歉啊?!我就不回去!贝姐,这卡你也拿着,里面的钱全给你和昊霖当启动资金,你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