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偏的,就是听着这些话。他都选择相信路与浓。 “是……是我不小心掉在那里的,本来要下来叫佣人上去收拾,一不小心就给忘了。” “不小心掉在那里的?”齐靖州语气没有丝毫起伏,“那杯子没有丝毫裂缝,那地上也没有洒落的咖啡,请问景小姐,你的杯子,是如何恰好掉在下楼的第一级台阶上的?” 景纤乐脸色更加苍白了,嘴唇抖动着,没能说出任何辩驳的话。 齐靖州终于看她了,但是她甚至不敢抬眼,怕看见他眼中的冷漠和厌恶。 齐靖州问道:“妈,这件事情您打算怎么处理?” 齐夫人看了看齐靖州,又看了看景纤乐,张了张嘴。最终道:“你这样说是没错,但也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事就是小乐做的。我相信她。”意思就是坚决庇护景纤乐了。 齐靖州竟然也不纠缠,“可以。”他说,“您就继续留着她吧,只是这地方我不打算待了,我怕我什么时候一个不注意,浓浓又发生什么意外。” “你——”齐夫人气得脸色铁青,齐靖州这话跟明目张胆地打她脸有什么区别? 齐靖州不再废话,重新抱起路与浓,“我们回自己的家。”接着跟齐奶奶打了声招呼,竟然真的就往外走。 齐奶奶立即就慌了,“靖州!”她孙子回来没多久,她都还没看够呢,怎么能就这么走了?怎么能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就逼他走? “靖州你回来……”齐靖州脚步都没停一下。头也不回地说:“奶奶,我先带浓浓回去了,以后有时间再回来看您。” 齐奶奶气得不行,火气全往齐夫人身上撒,“还站着干嘛?快把我孙子叫回来!”景纤乐她不好说,只冷淡地望了一眼,就不再看。 只那么一眼,就让景纤乐如坠冰窟。她知道她完了,齐奶奶对她的好感,已经被刷成负的了。 被齐奶奶吼了,齐夫人扭身就往外走,却没真去追齐靖州和路与浓。刚刚被儿子那样挤兑,她脸色不好看,根本不觉得她有错。倒是齐靖州,被路与浓迷惑了,竟然连她是他妈都不管了! …… “这就走啊?我都还没跟二哥道别呢……”路与浓不开心地纠结着眉头,“都忘了记他号码了,听说他很忙的,以后都不知道怎么联系他了。” 齐靖州脸色微微一沉,“你才和他认识多久,就和他这样亲近?”语气酸溜溜的,“他那个人最冷心冷情了,你别那么傻,被他骗了,真跟他交朋友。” 路与浓没搭理他,明显不听他的。 齐靖州气得直咬牙,一将人放上车,就忍不住凑上去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我的话你都不听?” 路与浓被刺激得差点跳起来,羞愤地瞪着他。“你……”她身体一扭,将自己又缩到角落里去了,任齐靖州怎么哄都不看他一眼。 “又生气了啊……”齐靖州将她脑袋捧着,固定住,非要她看着他。路与浓不从,他也不生气,轻轻一笑,忽然低头,就吻了下去。 “唔——”路与浓瞪大了眼睛,拳打脚踢地挣扎。齐靖州一个翻身,利落地将她手脚都压住,吻得更加深入忘情,路与浓没一会儿就不挣扎了,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甚至不知什么时候紧紧抓住了他胳膊。 直到将她吻得面红心跳直喘气,齐靖州才放开,看见她双眼迷离软绵绵的模样,满腔爱意都化作了一声轻笑,忍不住又低头在她红肿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后将她珍而重之地抱进怀里。 路与浓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恢复神智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了他一巴掌。 齐靖州微微避了一下,那巴掌落到了他肩膀上。他笑着,惩罚似的,低头又在她脸上咬了一口,声音沙哑地威胁她:“你竟敢打我?” “你混蛋!”路与浓又是一阵乱踢乱打。 齐靖州也不压制,只避开了要害任她打,等到她打得累了,停下来,才替她擦了擦汗,“累不累?” 本来火气撒得差不多了,听见他这样问,路与浓又给了他一脚。 齐靖州乐呵呵地受了。 路与浓眼眶都红了——气的。她连儿子都生了,以前肯定是和齐靖州做过更为亲密的事情的,但是她现在失忆了,以前种种全不记得,印象里根本没有和人这样亲密的记忆,之前一个轻浅的吻已经让她面红耳赤恼羞成怒了,齐靖州竟然还这么…… 这跟被一个陌生男人耍流氓有什么分别! “你走开!”她狠狠地推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