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同时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从席绪宁怀抱里挣脱出来。 齐靖州没有扣下扳机,嘴角忽然微微勾起,其中意味不知道是愉悦还是嘲讽。 席绪宁的眼中满是失望与难过,路与浓一眼都不敢看。她向后退了两步,又离席绪宁更远了一些。 齐靖州说:“下来。”他向她伸出手。 路与浓慌忙下台,忐忑不安地,在各异的目光里,一步一步往齐靖州那里走。 身后席绪宁忽然喊她:“浓浓……”他的声音很轻,但在围观者谁都不敢说话的演出厅里,清晰得不像话。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在喊出她名字后,再也发不了声。 路与浓走到齐靖州面前,垂着脑袋,不敢抬起。 齐靖州用手中的枪勾起她下巴,问她:“你说,我是你的谁?” 路与浓泪眼朦胧,想要别开脑袋,却被他忽然捏住下巴,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骨头捏碎,“不想说?” “你是……”路与浓流下一行眼泪,“我的丈夫。” 她第一次,这样害怕这个男人。 “大声点!”齐靖州忽然喝道。 路与浓咬了咬唇,指甲紧扣住掌心,稍稍提高声音说:“我的丈夫。” 齐靖州并不是很满意,但是他没有继续执着这个问题,他说:“我还以为你是忘了我才是你男人,所以才会丢下自己的孩子,跟着其他男人跑。” 周遭鹌鹑一样缩着脑袋看戏的人,恨不得捂住耳朵,却又忍不住为听到的话语而兴奋。这可比电视剧精彩多了,要是没有门边守着的明显配了枪的保镖威胁着生命,那就更好了。 将枪收起。齐靖州将路与浓拦腰抱起,转身就走。 从路与浓下来后,他就压根没给席绪宁一个眼神。 齐靖州走后,那些保镖并没有立刻撤走。一个中年男人从齐靖州离开的正门出现,对演出厅中松了一口气的众人说:“今天发生的事,衷心希望各位不要散播出去——就当为了自己和家人着想。”这威胁一点都不委婉,中年男人的意思——不管是三人的纠葛还是齐靖州明目张胆的持枪,要是有人敢向外透露消息,都必须接受惩罚。 惩罚是什么? 这里这么多人,齐靖州都敢明目张胆地来,自然是有足够的自信和倚仗,谁敢去试探这惩罚是什么? …… 齐靖州将路与浓带回别墅,就直接放到了床上。他站在床边,俯视着她,一边解开自己的扣子和领带,一边问她:“你想好要怎么灭掉我的火气了吗?” 路与浓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却仍是道:“我没有错——你只是顶着我丈夫的名头,我从来没承认你是我的男人!我不会再和你继续这桩婚姻了!” “又要提离婚?”齐靖州低沉一笑,“我有说过要同意吗?只要我不松口,你就根本没法离开,你信吗?” 没等路与浓回应,他已经压了上来。 撞进他眼眸,看见其中隐约的红色,以及濒临爆发的怒焰,路与浓先是僵住了身体,继而开始狠狠地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这次恐惧开始渗入骨髓。她隐约能够预料到,这次的欢爱不会同于以往任何一次。 她甚至有种错觉——他想要她的命! ☆、第62章 乖,叫我的名字 皮肤被他的牙齿刺穿,上次被弄得遍体鳞伤的恐惧再次席卷而来,路与浓害怕得浑身都在颤抖。身体被紧紧压制动弹不得,路与浓终于意识到无法反抗,她呜咽着求他:“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齐靖州吻去她眼角的泪,轻声说:“我也舍不得让你受伤啊,可是你总是要惹我生气,不让你记住教训,怎么能行?” 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乖,别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