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非要自己去想。” “只是不想和你说话而已。”路与浓说完这句话,就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回了路云罗身上,当真再也不跟周梁说一句话。 周梁自说自话好一会儿,见路与浓当真不搭理,他忽然说:“林阿漫现在在我那里。” 路与浓抬头望了他一眼。 周梁满意地笑笑,说:“你的孩子没了,你也知道是谁做的,但是齐哥他只是将林阿漫赶出去,并没有为你出气,是吗?” 路与浓轻轻抿着唇,没有说话,重新低下头去逗路云罗。 周梁眼中闪过晦暗的光,他说:“虽然我不知道齐哥为什么要在你身上花费这么多时间精力,但是我可以确定,他对你才不是什么爱情,他最后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周梁这是什么意思?是说她根本不能和林阿漫比吗? 路与浓冷冷地望着他,“我也没说过最后要和他在一起。”看见周梁露出愕然的神色,她语气淡淡地说:“周医生,请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待在我的视线,我会觉得——”对面男人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仿佛已经预知到她将要出口的话是什么。路与浓笑了笑,将要脱口而出的两个字在舌尖转了一圈,改了个稍微委婉一些的说法:“不适。” 但是这两个字在医生听来,几乎和“恶心”没什么区别了。 周梁猛地站起身来,还没等他做什么,儿童室的门忽然被人踹开。 不约而同望过去,路与浓看见门口站了一个人。他手里抱着一大捧娇艳欲滴的玫瑰,微微潮红的脸上挂着笑容,眼底闪烁着星光。他将玫瑰朝她递出来,说:“亲爱的,我回来了。” “席绪宁?!”周梁错愕,“你怎么会来这里?” 席绪宁压根不理他,视线全分给了路与浓。见路与浓呆愣住不动,他说:“我是好不容易才重新见到你——一下飞机我就迫不及待冲过来了,你不开心吗?”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路与浓还没完全回神。 席绪宁说:“齐奶奶送我过来的啊,我跟她说我和你是好朋友,我惹你生气了,但是你不愿意见我,她就直接把我送进来了——保镖根本没拦我。” 他走近,无视了周梁,单膝跪在地上,与她平视,将玫瑰送到她面前,“送给你的,我猜你会喜欢。上次是我不对,原谅我好不好?” 他的眼神十分真诚,尽管想起他听顾起的话,将她带到路君君的婚礼上,导致她差点发生意外,路与浓也没法再生气——哪怕她根本不愿意接受他当初道歉的理由。 有些迟疑地伸出手去,将玫瑰接过,路与浓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说:“谢谢。” 席绪宁眼眸亮得耀眼,“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路与浓没有点头,却又笑了一下。席绪宁一激动,倾身上前就要拥抱她,被周梁一把提住领子,“不要太过分!他现在是齐哥的人!席绪宁我跟你说——” “闭嘴!”一把将周梁的手掀开,席绪宁眼中光芒一闪,忽然将路与浓拉了起来,然后抬脚就往外面跑。 “席绪宁!你做什么?!”路与浓一惊,想要挣脱手。席绪宁回头,眼中满是乞求,“和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路与浓还没回答,席绪宁已经拉着她继续狂奔。 周梁在身后大喊,想要追上来,忽然听路云罗嘶声裂肺地哭了起来,只得又转身去看孩子。 路与浓也听见路云罗的哭声,想要回去,席绪宁头也不回地说:“周梁不是还在那里吗?他还是医生,孩子不会出事的。你就跟我走,好吗?” 话里还在问她,却没给她任何选择的余地。 被席绪宁拉到车上时,路与浓还没放弃回去的想法,在她想要拉开车门下车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席绪宁与刚才完全不同的落寞嗓音:“今天是我生日。” 路与浓的动作一顿。 席绪宁说:“我的工作还没做完,我是偷偷跑回来的——因为想见你。” 路与浓的心颤了一下,这些情话,齐靖州有没有跟她说过?她想了想,脑子里空白一片,根本想不起来——但是席绪宁是说过的,她还记得。 “孩子有周梁看着,真的不会有事,你为什么不愿意陪我去呢?”他的声音有些闷。 忽然想起路锦时郑重地警告过她,不要和席绪宁走得太近。路与浓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能说得出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