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皇是最喜欢德妃的,如今她又生下龙胎,日后便是如此了,要说也都怪我,如果我有德贵妃那样讨你父皇喜欢,你的婚事就不会这般了,我的儿,都是母妃对不起你呀。” 事实上三公主对皇贵妃真当娘看的,皇贵妃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但是对她这个养女可谓是倾尽所有。 父皇一再的说什么维护皇家尊严,可那尊严还不都是他说了算吗? 再说魏庭一事,沈矜亲自去找了张素玉,张素玉对沈矜历来还是挺敬重的,毕竟当世少年英才能如沈矜这般的不多。 但听闻沈矜来意,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沈太傅,公主的玉佩明明白白就在他的身上,他再如何狡辩,我也不会听的。” 这个张素玉,沈矜也算是看透他了,“驸马不会是不敢拿别人开刀,所以专门拿魏庭开刀吧。” 也是了,魏三公子是魏虎嫡子,这魏庭被关进来之后,都没人理,可不就逮着一个人好欺负吗? 好似一下被说中了心思,张素玉冷笑:“沈太傅,这和你也没有关系,我公主府抓偷窃犯,是我自家之事,与你何干?” 沈矜却道,“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再者魏庭同我关系匪浅,自是不能让驸马这般冤枉好人。” 但是张素玉难得要敲打三公主,自然就不会轻轻揭过了。 他料定这种事情,总归是三公主没脸,不敢去御前,所以敲打一番也就罢了,可这事儿就是这么巧魏虎不干了,原本若是打几个板子就算了,但是剥夺功名,这件事情就太严重了,魏虎是个实心眼的汉子,当年魏庭之母救了他,他没有尽到责任也就罢了,现在还看着他这般,自然不肯。 他直接去找到皇上说情,并道:“那个孩子的母亲品行好,他来京城也是一直跟沈持沈大人住在一起,平时不喜奢华,从来不会这般。” 嘉德帝正欣喜魏虎来呢,魏虎掌兵许久,但魏虎不太如丁太傅等人完全站他,再者兵权也始终是个心腹大患。 但是嘉德帝也不傻,他道:“哦?那这枚玉佩从何处来?” 魏虎自然回答不知,皇上却道:“看来此事要彻查一番才能知道了。” 办理此案非常容易,随意找了大理寺卿,有皇上的授意,随便一查便查出来了,有公主玉佩的是魏三公子。 因为牵扯到魏三公子,三公主连夜进宫求情,嘉德帝却道:“他和你有首尾,且吧你送他的东西到处送人,若是不及早处置,绝对是个祸端。” 三公主想起魏三公子那爽快的笑容,他第一次初见她时,他说自己是兵家子,第二次的时候,她说着她的苦闷,他认真的听,会跟她带一朵小花,也会跟她带从来没有看过的小人书。 她们统共也就见过三面,她无能为力。 不,她也并非无能为力。 同时魏夫人正在沈家哭闹,她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徐湘湘说她这么多年来的不容易:“沈夫人,你是没有吃过那种苦啊,后边敌人追来的,我们家眷全部跟着跑,我用一个板车,板车你知道是什么吗?就是牲畜拉柴的车,把几个儿子堆在上面,拼命的跑,我肚子里的孩子跑着跑着就没了,后来才生了我家老三。” “我的老三人真的很好……” 无非就是抱怨魏虎对她们母子不好,居然为了个私生子这样对她的儿子。 可是这就对魏庭也不公平啊,这玉佩什么的全部都是魏三公子赠送给魏庭的,你是不容易,但魏庭也不容易啊。 上一代的恩怨,你可以怪自己丈夫不忠贞,但是推卸责任也不对啊。 但是徐湘湘当面不会说这些,只道:“此事,还得找个人转圜一番才行。” 魏夫人心道,我这不就是来找你们了吗? 徐湘湘好容易送走她,看到魏庭过来了,他是专程来道谢的,不管怎么样,沈矜确实为他出力过。 沈矜则道:“不用客气,你是持哥儿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再说你功夫出众,日后必定能够一飞冲天的,看着这样的人才被人冤枉,我不能袖手旁观啊。” 魏庭又谢了他一次,但是还是对他道:“我知晓太傅和皇上都说的上话,能不能让皇上放了我三哥,他其实没什么心眼,这次的事情虽然我替他受过,但是他罪不至此。” 可是沈矜知道,皇上的意思可不是剥夺功名那么简单,他是想让魏三公子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