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现你是个流氓!” 时柏年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附身在她耳畔磨挲,一个吻含在她的耳垂,男人认真陈述:“你刚才的确很舒服,不是吗?”他讲的好赤骨。 “我才没有!”任臻甩开他的手,在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忽然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上,然后迅速转身‘逃逸’,离开‘案发现场’。 时柏年垂眸看着手背上的两排小牙印,心情竟然越来越愉悦了,在她输完密码拉开门的时候跟上去:“老婆,跟我你不用太害羞。” “性.高.潮是身体达到巅峰时状态的反应,是很正常生理现象,你不必觉得羞耻。” 任臻忍无可忍,她扔下包迅速转身踮脚捂住他的嘴唇,她脖子上的肌肤红透如血,脸色也跟着涨的通红,“时柏年你闭嘴!” 时柏年的身体接住她扑过来的动作,双手还顺势将她搂在怀里,他的鼻子闻到她掌心的香气,性感的薄唇乘机快速吻了吻她的唇瓣,然后轻轻点头,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真就不说话了。 任臻被他坦荡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毛,明明她身上穿着衣服,此刻却感觉自己像一条粘板上的鱼,赤.裸.裸陈列在他面前,任由宰割。 任臻人间迷惑了,她突然,像是脱了力,双手抱住他的腰,靠在他怀里认栽了,娇声:“时柏年,你真的是我老公吗?” “当然。”时柏年被她这样牢牢抱着,胸前软软的一坨令他感觉很舒服,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诱哄着:“只要你不要再跟我提离婚。” 其实今晚他们都在刻意的避开昨晚发生的事,时柏年的这句话说出是不假思索。 任臻一愣,抱着他的手松了松,“给你看个东西。” 她从他怀里退出去,转身抓起被她扔在玄关柜上的包,拉开拉链,从里面取出一摞文件,转身递给他。 “你刚刚问我早上去哪里,其实我去了爷爷奶奶家,这是爷爷让我转交给你的。” 时柏年目光低垂,视线落在她手上,伸手接过去,“是什么?” 翻开文件,上面的文字像刺,他不说话了。 任臻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好难过,鼻腔里酸意翻涌,她红着眼眶,小手抓住他的大掌,“很抱歉时柏年,如果爷爷不说,我可能一直都不会发现你的事。” 她真的好自私,如果以前能早些关心时家的情况,也不至于闹出离婚协议书这样尴尬不好记忆的事。 “爷爷给的?”时柏年看着那些资料,他失笑,男人的眼眶微微泛红,他跟任臻不断地确认着,“这是爷爷给的?” “对,是爷爷亲手给我的。” “原来爷爷一直没有放弃找我妈。”时柏年笑了,他低喃:“我以为只有我记得。” 他定定站在那里,浑身僵硬的像一尊雕塑,久久没有说话。 任臻上前抱住他,脸颊紧紧靠在他的胸前,“以后我跟你一起找好不好?你不要难过了。” “不找了。” 时柏年抓着文件的手背浮起青筋,他闭上眼睛,“爷爷因为我没少操心,是我一直不懂事太倔强,这么些年都没结果,我也该放下了。” “百善孝为先,我才是最自私的那一个。” 时柏年深吸一口气,释然了,他放下文件低头,双手捧起她的脸颊,“任臻,谢谢你。” 任臻摇摇头。 “明年跟我去给爷爷道歉吧。” 任臻点头,笑:“乐意奉陪。” 他也笑,俯首亲了亲她颤抖的眼睛,“任臻,你不是仙女。” “你简直就是我的天使。” 哎呀,好肉麻。 今晚任臻被他又是夸好看又是夸天使的,实在有些飘了,她害羞的不敢抬头看他,胸腔里的器官热烈地跳动着,怦怦跳的紊乱,只嘿嘿嘿的傻笑,抱着他像是抱着蜜罐,幸福死了。 时柏年看向任臻身后的全身镜,看着镜中的自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