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 任臻点点头,像被提线的木偶,没什么很大的反应。 时柏年在路边拦下一辆车,打开后座车门让她先上去,把行李箱放在后备箱,随后也坐进去。 任臻靠在座椅里,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玻璃,尽管很累很疲惫,却感觉总有一根神经在提着自己。 愣神间,一只手从腰后伸过来勾住她的腰,她还反应过来,一道力拉扯着她向右挪过去,她被时柏年抱在大腿上。 脸颊被一双大手捧起,他低头,高挺的鼻梁朝她压过去,滚烫的舌尖敲开她的贝齿,亲密掠夺! “我想你。” 时柏年轻轻啃咬她的唇瓣,当着司机的面,眷恋狂热的深吻近乎烧掉他的理智。 气息交换,暧昧旖.旎的气氛充满整个车厢。 “先生。”司机师傅尴尬到想跳车下去,“请问你要去哪儿?”亲就算了,好歹先说一下地址啊。 听见陌生人的声音,任臻推开他的肩膀猛然回神,她抓住时柏年的衣领,微微泛红的整张脸都埋进他的颈窝,恨不得当场隐身。 时柏年抬头把家的地址报给司机师傅,面不改色揉了揉怀里人的脑袋,“先睡一会,马上到家了。” 任臻闭上眼睛。 …… 二十分钟后,车子开进小区。 时柏年给司机付钱的时候她醒了过来,看到熟悉的建筑,她推门下车。 时柏年取下行李,拉着拉杆跟上她一同走进公寓楼,“晚上想吃点什么。” 任臻精神状况不是很好,蔫蔫的,电梯门打开,她按下顶层按钮,答他:“我不饿,想睡觉。” “应该是感冒药的缘故,你早上就睡了几个小时,刚退烧是该好好休息。” 任臻靠在电梯上,闭着眼没说话。 时柏年握住她的肩,把人揽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 任臻双手垂落,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她开口:“时柏年。” “嗯?”时柏年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 “我以后不能跟你回家了。” 时柏年背脊一僵。 ‘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 任臻直起腰,没有解释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转身走出电梯,走到家门口,在智能锁上输密码的时候发现上面落了一层浅浅的灰尘。 原来他没有骗她,应该是很久没有回家了吧,妈妈说他住了两天医院。 时柏年站在她身后,因为她刚才那句话,他表情沉默冰冷,一句话没说。 任臻打开门,在玄关柜里拿出拖鞋换上,她手按开墙壁上的开关,‘啪’的一下室内照明灯全亮,她眯了眯眼,正要说我先上楼了,余光里客厅沙发上的一道黑影让她的心咯噔猛地一撞,两肩也跟着剧烈地抖了下。 时柏年看到她一副被吓到的模样,穿过走廊过去,顺着她视线看向客厅。 “爷爷?” 时锦程双手扶着一只手杖,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他们俩人。 “回来了?” 时柏年把行李箱放在一边,“爷爷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他说完才想起昨天下午答应了要回爷爷奶奶家陪他们吃晚餐,结果被局里一个电话叫走上山,也没来得及通知他们一声。 “你过来。”时锦程叫时柏年。 任臻隐隐觉得今天爷爷的气场和说话的语气不是很对,她悄悄扯了扯时柏年的衣角,看着他皱了皱眉毛。 时柏年拍了拍她的手,朝着时爷爷走过去,“爷爷我昨晚……” “跪下。” 时柏年抬起眼皮。 “跪。”时锦程拿起手杖指了指面前的地板,老人满脸肃杀闻言,一副不容违抗命令的口吻,权当这里是他的军营。 时柏年面色沉静,他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情绪,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一折,直直朝着地板跪了下去,发出‘咚’的一声。 时爷爷随即起身,扬起手中材质坚硬的黄檀木手杖用力朝着时柏年的背部砸了下去。 时柏年身体被那道力量砸的向前倾去,他的额角突然浮起青筋。 任臻捂住嘴,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到了,一时忘了动作。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时柏年的脸色煞白,那一杖又狠又准,直直朝着昨天被石头砸到的脊背上打了下去,他紧攥着拳头,努力缓解着震痛,“不知道。” “海市玩的舒服吗?” 时柏年面色大变。 “你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时锦程的眼神掠过时柏年从未见过的阴测和冷意,“跟丁正出去的那几次也是为了找她吧?” “这么多年,难怪你病情反复,竟满的一丝不漏!” 时柏年垂下头,一句话都不反驳。 时锦程扬起手杖,对着他臀部又是狠狠一下,再抬手时,身后任臻尖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