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有些古怪,时柏年脸上也尴尬起来,解释说:“老板就给了一个,我想着你身上不舒服就没给你留。” “呃……你要是想吃,我这就去给你买?”时柏年不确定地问。 任臻嘴角抽了抽,她伸手的意思是想牵手,这个男人…… 他却以为自己是向他讨要手里的冰激凌。 真的是……好迟钝。 时柏年见她抿了抿唇瓣,真的像是不太高兴了,他目光一抬在四处搜寻了一下目标,“那我现在就去给你买。”他说着,很快又不忘补上一句:“就是现在外面有点冷,加上你身上又太不舒服,估计只能吃一口。” “哈哈哈……”任臻的表情一时没绷住,单手握着肚子弯腰笑了起来。 “时柏年,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憨!” 时柏年看着她,皱了皱眉毛,面露不解一脸无辜。 “好了逗你呢,我不吃冰激凌。”任臻才不会跟他承认自己想要跟他牵手,于是就装傻装到底,她晃了晃手里的棉花糖。 “我以前买的棉花糖远远没有这个做的精致,里面的糖感觉也均匀好看,这个是哪家店买的?花了多少钱?” 时柏年想了想,伸了三根手指,具体是哪家店他低头看了眼甜品袋子。 任臻看着他的手指瞳孔微张,惊了:“青天白日,这是抢钱啊?” 时柏年主动拎走她手里的提包,对她的肉疼浑不在意,甚至可以说体会不到她的肉疼。 任臻不由跟他感叹:“哎,真贵啊,我记得以前十块钱可以买两个棉花糖,一大袋上好佳薯片,可惜现在都不行了。” 时柏年随口一问:“为什么不行了?” 听到他的问题,任臻转过脸看着时柏年。 此刻夜色渐渐深了,街上来往的人群比较多,路灯也一盏盏打开,他就背光站在路灯底下,她逆着鹅黄色的路灯只能看到他一个剪影,神情是模糊的,轮廓是高大颀长的,英气十足。 她到嘴边的话突然一转,天真烂漫地回答道:“现在不行了,因为超市都装监控了呀。” 果然,时柏年的脸色就在她说出这话时变了变,任臻咬紧下唇,忍住笑意看着他,等待着他会有什么反应看。 时柏年在她面前沉默了好几秒,过了大半响才默默开口,一副教育劝善,诱哄小孩子的口气:“老婆,偷东西是违法的。” “哈哈哈……”任臻抓着棉花糖抬头对着天空大笑了两声,她今天太快乐了! 她的笑声来的突兀和奇怪,这便引得时柏年看她的眼神越发迷惑不解。 “我就知道你会当真!” 等反应过来自己被她戏弄了,任臻也直起腰笑够了,时柏年手臂勾住她的腰,任臻撞进他的怀里,害怕弄坏棉花糖,她还刻意举起一只手远离。 时柏年单手凑上前托起她的下巴,低头咬住她的唇瓣,“老婆你竟敢戏弄我,笑的声音还这么大了。” 他湿热的舌头带着一股烟草的味道,竟也不难为,反而像是催化剂,让任臻变得无力,整个身体都靠在他的怀里,唇齿翻滚间,她嘴里冒出低低的轻吟:“有人在看我们!” 时柏年微微扳着她的脸颊侧了侧,歪头再一次强势地吻住她的唇瓣,不给她太多的喘息时间,舌尖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亲密掠夺! 鼻腔里都是属于他的气息,霸道的不可一世。 —— 直到两人回到家换鞋,任臻都还感觉自己晕乎乎的, 时柏年接到通知,到家就上楼去了书房,隐约听他说需要接收个什么邮件。 任臻把包扔在一边,神游到沙发上坐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感觉上下两片嘴唇木木的,就跟被蜜蜂蜇过一样没什么知觉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