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样,各有各的活法,开心最重要。” 欧阳飒飒赞成她这话,“下次我也跟着孟晚潇去商学院抓帅哥。” “对了,你家法医哥哥怎么样?擦出花火没?” “什么啊。”任臻揉了揉眉心,她这两天爆肝影雕,眼睛由于长时间盯着石板上成千上万的圆点,有些过度疲劳,眼球很干,听到这话她笑了,差点笑出眼泪。 “时柏年跟我就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他跟我的追求完全不一样,生活轨迹也不同,平时也没共同语言,真的不是一类人,能擦处火花就见了鬼。” 门口,时柏年冷峻沉默地站在她卧室门口,高大颀长的身影压在走廊里,听到里面那声不是一类人,他深邃硬朗的脸上面无表情。 对面房间的一声绊响让任臻浑身一怔,刚刚两人聊的太投入,压根没听到楼下开门的声音,她赶紧从床上下来打开门走出去,迎面撞上从卧室出来的高大身影。 几天不见,他下巴上多了一圈青色的胡茬,眼睛有些红,神色不太好看,能看出一些倦意,任臻跟欧阳飒飒说了句挂了后把手机收起来,抬起头问时柏年。 “以为你今天又不会回来了,晚饭吃了吗,我叫了外卖,一会送来。” 见他不说话,任臻看着他的眼睛,“怎么,心情不好吗?” 时柏年淡然地别开脸,他的嗓音很沙哑,像是砂砾划过,并没有直接回答她,只说:“我出一趟省,三天后回来。” 听到他又要走,任臻怔了下,“啊?” 又很快应声:“哦。” 时柏年绕过她头也不回地下了楼,任臻站在楼梯上看到他消失在家门,才反应过来他真的走了。 任臻睁大眼,仿佛刚才出现在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幻觉。 靠!他当这里是旅馆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虽然,这是他的自由。 任臻心里好不爽,就跟梗着个桃核一样不上不下的难受,她特想问就这天气你能去哪儿,但好像人家去哪儿跟她又没什么关系。 想来想去,倒是自己把自己气到了。 楼下敲门声突然响起,任臻赶紧跑下楼,以为那人因为天气又折身回来,打开门一看,却发现是送餐的工作人员。 失望地接过外卖,任臻合上门走到客厅,跪到地毯上打开食盒放在茶几上,她把电视播到古装剧,赌气似得往嘴里塞着食物。 气得不轻。 她今晚准备把芈月大结局看完,剧情演到女主气势磅礴的在叛军面前讲话收服军心,任臻捏着抱枕,情绪被调动到高潮。 正专注地盯着屏幕看着,她感觉耳畔‘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电视屏幕跟着客厅的照明灯一黑,任臻眼睛瞬间失明。 视线里一片漆黑,任臻下意识去摸沙发上的手机,她按亮屏幕打开手电筒。 屋外狂风大作,有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拍打在窗户上,她冲到窗边关上玻璃窗,防止雨水打进来。 抬头却发现对面公寓楼家家灯火通明,并没有停电的迹象。 任臻握着手机在家里转了两圈,可怎么也找不到电箱,手机突然小震了一下,系统提示她手机电量过低将自动关机,任臻那一刻突然慌了,她有夜盲,更别说在这种环境下借着夜色认路。 她摸黑走到楼梯口,抓住扶手往楼上跑,一片黑的视野里,身后仿佛有野兽追赶她,她越爬越快,以至于上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踩空,膝盖直直磕在了石阶边缘。 那一绊,尖锐的感觉像是被尖刀刺了一下,任臻差点以为自己的膝盖被撞碎了,她扶着楼梯想站起来,小腿一软又坐了回去。 她其实没想哭,但眼泪不值钱,跟豆子似得扑簌扑簌掉了下来,真的很痛! …… 今天下午天气很恶劣,航空公司第一时间取消了去海南的几个航班,但这一趟时柏年务必要亲自去一趟,他下班后火速回家拿证件准备驱车前往,客厅没有看到任臻的身影,不想刚上楼就让他听到这么一番气人的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