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柏年,尽管她自知有错,但听到他警告自己离那个女人远一点,她心里竟莫名感到不爽。 她其实也好无辜,之前明明是宋洛灵先撩者贱挑衅自己,可话到嘴边,她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哦,我知道了。” “她从小被娇养惯了,行为举止难免有些任性,你下次还是不要激怒她了。” 她低下脑袋闷声应着,却不知自己此刻的神色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时柏年的眼神随着她低头,看到一抹圆润,男人如砂砾刮过嗓子,他暗哑开口:“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怕你吃亏。” 任臻猛地抬起头,同一时刻,时柏年视线别开,颇为认真地解开误会:“你不知道,洛灵学过巴西柔术,随随便便能放倒一个两百斤的胖子,你与她发生矛盾肯定会吃亏。” 其实即便丁正不说,通过任臻的反应,时柏年已经洞悉了事情的原由。 他意外她竟也有另一面性格,这算是意外收获。 听到宋洛灵还会柔术,任臻缩了缩脖子顿时感到一阵后怕,从没打过架的她,再加上没学过任何防身技能的小身板,估计宋洛灵一拳下来,她就被放倒了。 “你说的是真的?”那她以后再也不招惹宋洛灵了。 “我以后一定会离她远远的。” 时柏年微微颔首,认同了她的话。 听着屋外的雷声,他提到了任臻在洗澡时的顾虑:“下雨山路很滑,我们可能要在这里留宿一晚。” 留宿两个字,让任臻脑中闪过欧阳飒飒在电话里对她说的话—— 别留宿!! 你会被吃得渣都不剩! “必须要留宿?”任臻警惕地看着他:“你来的时候说好的,今晚我们会离开!” “可外面下雨了。” “下雨了就不能走?” “嗯,路滑会出事。” “当真?”任臻认真观察他的反应,但凡他要露出点猥琐的表情,她立马就跳窗离开! 时柏年下颌微微收紧,点头,“当真。” 时柏年低下头把烟按在大理石窗沿上,他看着眼前在空中飘散的缥缈的烟雾,面无表情。 真是该死! 他实在不愿意把时间花费在这样一来一去无聊的对话中,他想,此刻配合着屋外淅沥沥的雨声,她张合的的唇瓣不该如此叽叽喳喳问个不停,眼前的这张红唇,应该贴在自己的唇上。 做.爱肯定比讲话有趣多了。 但这个疯狂念头,可不能让她知道。 会吓跑她。 …… 任臻坐在时柏年的卧室里等张姨帮她收拾出来对面房间。 听着远处浴室里的流水声,任臻红着脸,尴尬地直抓腿上宽松的布料。 她身上的裤子太松,刚差点掉下来,幸好时柏年及时转身说要去洗澡才没让她太尴尬。 稍稍冷静了一会,任臻想跟欧阳飒飒发个消息把留宿的事情说一下,又想起自己的包在进门的时候被时柏年随手放在玄关柜上了。 任臻从时柏年房间探头出来,走廊里寂静无声,她悄悄下楼去拿手机,一楼只有玄关处的壁灯开着,楼梯间的光线很暗,加上任臻夜晚视力不太好,她小心翼翼向前摸索着。 眼前一道黑影闪过,许是任臻的脚步声轻,宋洛灵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对方猫着腰悄悄闪进客房,关上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