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斯年边说边快步往外走,“是,今天联系您是因为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 钟斯年的身影不见了,办公室众人没分配到任务,各做各的。 文沙回到自己的座位,想来想去,还是把今天发现的事一五一十编辑成文字发给了安楠。 文沙:【师傅,大事啊!】 安楠:【大事来了,你个小虾米保护好自己。】 文沙:【师傅,我怎么就变成小虾米了?】 安楠:【你是要和我比智商,还是要和钟队比威望,和徐兴贤比武力?】 文沙:【嗯,师傅说的对!】 安楠:【这件事应该会由上面接手,你不用担心。】 文沙:【钟队的那通电话果然是给上面打的啊!】 安楠:【你家钟队来自京市,上面有人好办事,别想太多,看结果就行。】 文沙:【是!】 安抚完便宜徒弟,安楠盯着那两个“教唆”“怂恿”的字眼,不知怎的有些不安。 从概率上来说,自杀的人群中患有抑郁症的人数所占据的比例超过70%。 患有抑郁症且严重到自杀的人会出现幻觉、幻听的症状,脑海耳边随时随地有那么一个人那么一个声音在怂恿他们自杀,以便离开这个世界,早日得到解脱。 对病情严重的抑郁症患者来说,每天浑浑噩噩地过日子,很多时候他们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可能只有死亡的前一秒才会有片刻的清醒,知道自己即将离开人世。 这些人的行为……是错觉吧? 应该是错觉。 华国和其他国家不一样,没有那么多痴迷实验研究乱七八糟项目的人。 实验需要大量的时间、人力、物力、资金,每一项实验的背后需要极为庞大的资金投入,有投入必定是因为投资人希望有产出,希望获利。人为地大批量造就抑郁症患者,没有利益可图,没道理会做! 理性地分析过后,安楠觉得是自己的想法出了问题。 再离谱的猜测有事实依据就有道理有可能,没有逻辑可言的猜测自然是错误的! “叮——”尉迟舒发来整理过后的资料包。 文沙的文字做到尽量简洁地描述事实,尉迟舒的资料包则标注所有人的ip、马甲、真名,再加上前后三个死者被标注成同一颜色的发言变化…… 安楠捂住抽疼的太阳穴。 这群人脑袋坏掉了吗?教唆人自杀有什么好处? 换成现实生活,还可以往催眠方面挂靠,背后之人兴许是为了成为什么催眠大师。 换成虚拟网络,他们要什么?郑木几人的自杀能够为他们获取什么利益? 搞不懂啊。 安楠觉得她的感冒并没有好全,否则不会头疼成这样。 ** 是夜。 偌大的会议室里,钟斯年站在会议桌的最前面,左右两侧坐的全是军政警的正副大佬们,大佬们身后坐着的则是他们的副官、秘书。 钟老爷子、苏老爷子就坐在他左右两边,更别提后面依次坐着的有多少个熟面孔了。 上午,意识到事情的不简单,钟斯年当即联系唐腾,京市的警察局局长。 之前他就是在唐腾的帮助下,顺利地从京市调往宁市,仰光誉和bule的案子也得到唐腾的鼎力支持。两人之间,说交情浅了些,说朋友又成了忘年交,关系比较复杂。 听完背后的隐情,唐腾没问太多,只让钟斯年赶紧整理好东西来京市。 而他带着东西连忙赶过来,一进会议室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