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啊哈哈哈~” “起轿~走!抬新娘回去咯!” 处理好这猝不及防的意外,黎池就又重新翻身上马、准备出发。 不过在重新上马之后,黎池眼神不经意间扫过一个人影,然后他定睛一看: 左边道旁的一座宅院大门打开着,门边依着一个人,她身穿轻盈飘逸的粉红绫罗衣裙,梳着介于少女和妇女之间的半散半束发型,一双眼里有欲语还休的轻愁。 那人正是曾经娇俏活泼的严琳琅,如今更添了几分少妇的风韵…… 马儿无聊地撩了撩蹄子,让坐在马上的黎池猛然一阵惊悸,回过神来。 ‘原来路旁这户人家就是严琳琅的夫家钱铁匠家。‘黎池心中暗想,‘我眼神什么时候这么好使了?‘ 黎池刚才的眼神竟然好使到,能看清楚严琳琅的眼睫毛了。不过这念头也就在黎池脑中一闪即逝,没放在心中。 “驾!”黎池一挥马缰绳,迎亲队伍又继续前行。 等黎池的队伍走远些了,围观路人这才又继续八卦起来。 “哎哟~你们看那人,一个有夫之妇头发还梳成那样!” “你们说,也真是巧啊,黎状元这迎新娘的花轿,怎么偏偏走到这里轿绳就断了啊?” “呸!”一个看热闹的妇人狠呸一口,“你这话说的着实恶心!当初那人是怎么得来和黎状元的那门婚约的?当这县里的人谁不知道呢!那人有了婚约还在外面勾三搭四的,给黎状元难看! 又想想那人嫁人后的种种,再看看今天那人的穿着和头发,啧啧……还说什么‘偏偏走到这里轿绳就断了‘,听着这话我就只感觉腌臜!你这是在给黎状元添堵!” 被呸了一脸的妇人连连摇手,“唉……我、我和你想得是一样啊!那人哪配和黎状元放在一起谈论啊,将那人和黎状元放到一起说,我就感觉是对黎状元的不尊敬、是对黎状元的……的羞辱!” “这还差不多!”这妇人应该是黎池的脑残粉了,“那人长得丑死了,黎状元一个大男人都比她美上四五分,她一天到晚的还不安分,打扮成那样给谁看呢!嘿……她还把门关上了!关上就关上,她自己也知道没脸见人呀!” 妇人的碎嘴八卦,有时就是没有逻辑得很。 那座宅院的大门关上了,不见那道粉红身影。 …… 黎池他们这边,迎亲队伍即将出城门时,原本晴空万里的天上,陡生几团乌云。 倏忽间,倾盆大雨就倾泻而下! 雨势太大,道两旁看热闹的路人,纷纷喊叫着跑到屋檐下躲雨,并且招呼黎池他们也先躲会儿雨再走。 “黎状元!这雨太大了,躲会儿雨再走!” “是啊是啊,躲会儿雨再走!” 黎池抬头看看头顶天上的乌云,再看看远处一碧如洗的天空。 “东边下雨西边晴,看这雨的样子,怕也是‘脚边下雨前边晴‘。反正身上都已经淋湿,索性就不躲雨了,以免耽误了吉时。说不定出城后,这雨也就停了呢!” 黎池既然这么说,于是迎亲队伍就没有停下躲雨,在倾盆大雨中继续前行。 果然,出城不过走了半刻钟的功夫,就雨收天晴了。 南北之交处、农历四月下旬的天气,气温不低,又有太阳烘烤,被雨淋湿的衣服没多久就干透了。 走到距黎水村只有一刻钟的路程时,骑马走在前的黎池,看着来时还平整通畅的路上,此刻却横着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