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狱卒看见这一幕也不慌,上去拿便桶先让这犯人自行用去,却也令他赶紧将‘有些东西’拉出来。 等听‘咯噔’两声,那大便桶里有银子落地的声音,这杀妻赵为何疼的失禁的原因就明显了。 “杀妻的孬种,难怪拳头无一丝男人的力气……呵呵……” “不过,往屁股里夹银子,这么沉也难怪失禁流血了,带着钱进牢房等着孝敬谁保命是么,但我劝你一句,从我们这儿过去就得懂规矩,这才好去阎王爷那儿报道,否则——” 这烈尔泰嘴里的话充斥着冷漠。 那被打的鼻青脸肿,识破藏银子的‘杀妻赵’吓得抱手一抖,却也不敢作声,只脸色憋红地发抖趴在上头,又任凭一桶清水流过后腰和腿,拿家伙往他这后背上刺了个东西。 这东西,初来接触皮肤滚烫。 疼的人龇牙咧嘴,过会儿却也好了。 疤脸狱卒的手极稳,都是一个犯人身上一个,刺青的花样也完全不同。 到这第一个入狱者‘杀妻者’完成检查终于过去,他那片肤色略深的后背上就只能看见一个青色的纹身‘鬣狗’刺在了上头了。 其余犯人也都相仿第一个鱼贯而入进行面部和身体检查,避免藏匿其他物品。 只是少不了也要挨一顿鞭子和拳头才能进去。 因这太平府监牢,或者说烈尔泰的个人规矩就是,入狱先得打得过从他拳头底下过。 若是打得过他,便可堂堂正正进去。 若是打不过,就只能被他一顿鞭子或是拳头打的鼻青脸肿才进去,也权当做个下马威。 可与此同时,就在这入狱检查进行到一半时,两边互不影响的隔断里,却一前一后进来了两个人。 最初进来时,他们根本不是一块的。 这两个脑袋上也带着黑布套的怪人也都不是一起排上号的。 他们的原始户籍上写的不是一个地方,不像认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