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弱女子,只有被人逼到最无可奈何的时候,才能做出这种没有脑子的举动。因为这种撒泼式的叫骂,结果只能是加重男人对她的厌恶。 但是文衷衷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尖锐的护甲毫无章法地刺进两个人的身体。现场乱成一团,文远若对那天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了,因为他一直被白尹捂着口鼻,一个劲地被往外拖着,耳边只听着有白瑛和文家长老们的劝阻之声,和乒乒乓乓的打斗之声。 至于最后两个人是如何突出重围的,说来还真是有些好笑,因为皇宫里闻人夏派来的人及时赶到了! 原来这几天的白尹都是要去宫里站岗的,但是他连着两天没去,闻人夏这边就急了,于是派人去打听,这一打听不要紧,竟是打听到了白尹要被逼婚了的消息,这闻人夏就不能忍了!于是派了安国侯陈家的人,带着一支军队就去了,一阵混战之后,白尹和文远若顺利趁乱离开了现场。 文远若被白尹一路扛着回到了宫中,那是他第一次进宫。他当时被白尹颠了一路,鼻涕泪水都流了一脸,身上的衣服也散乱地厉害,他怯生生地坐在地上,十分狼狈。眼睁睁看着那个穿着一身龙袍的男子,跑上去拉着白尹的手,关切地问白尹是不是受了伤。 然而白尹却始终冷着脸,一脸疲惫的样子。甚至连话也不说。 气氛可能是过于尴尬,以至于文远若都有点同情地看了闻人夏一眼。 但是很不幸,他与那位闻人夏一下子就四目相对了。闻人夏看向白尹的眼神可以说是满是柔情的,但是看向文远若的时候,眼神却是无比地锋利,恨不得生生穿透他的身子。 文远若不禁打了个哆嗦,忙又把头缩了回去,觉得如果文衷衷能看见的话,估计也是这种眼神看他。 “你是什么人?”问题直接而又有力。 文远若不由得吞吞口水,低声细语道:“回……回皇上,奴才文远若。” “姓文?呵……原来是文家的人。” 文远若听到文家这两个字,不由得一阵尴尬,只得点点头。 “是了,还没问及白大人,为何带着这个奴才回来?” 白尹迟钝了一下,回头深深看了文远若一眼。文远若也更尴尬。 然而白尹却只是尴尬了一小会儿,旋即回了闻人夏一句:“反正又不是阿司,你不用紧张。只是玩玩。” 这话一出口,轮到闻人夏一阵尴尬,但是尴尬过后,他再看向文远若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几乎是想把他碎尸万段! 但是他看上去比已经失控了的文衷衷要聪明许多,没有说一句反驳的话,反而微微扯扯嘴角: “那他主子怎么能同意?” 白尹仰头看看宫殿上面的房梁,像是在自言自语:“当然不会同意,你也看见了,我们已经闹翻了。” 闻人夏双目似乎含笑:“果真如此?我听说你们白家挺支持这门婚事的,那你岂不是两边都得罪了?” 白尹挑眉,依旧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两边都不好交代,不好回去,我可以给你另安排一处私宅,这是我赏给你的,没有人敢去哪里放肆,你可以带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