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醒了,他昨夜耗了整夜,直到金枝额头不再发烫才停止, 精力耗尽加上高度紧张,让他睡着了, 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去摸金枝露在外面的手。 果然凉下来了,好转了。 金枝的手却动了动。 “金枝,你醒了?”朔绛急得一下翻身起来。 金枝吓得差点哭了,她颤颤巍巍:“嗯。官家。” 朔绛不说话。 金枝还记着正事呢:“官家,那赵嫂子行事像是花楼出来的,不知官家昨天去花楼可碰上什么事?” 原来她病好后第一件事是先关心自己么? 朔绛心里暖洋洋的,他摇摇头:“无妨。” 随后只瞧着她,像是在思索怎么开口。 金枝想起昨天的梦,吓得不敢多说,话,她就势翻起:“臣,臣放肆,臣请罪,臣……” 谁能来告诉自己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语无伦次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朔绛却什么都没有怪罪。他似乎叹了口气。 还是不愿么?即使有肌肤之亲也不愿么? - 终于出声:“昨天你中了药,好在侍卫及时赶到救了你回来。如今发了汗算好些了,这些天还要按时吃药。” “昨夜臣,臣,中了药,是以神志不清,不知有无……冒犯官家?……” 所以到底昨天发生了什么啊????? 金枝急得抓耳挠腮。 朔绛不说话,他在沉吟如何说出口。 私下里俯就是一回事,可青天白日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若是被金枝知道自己昨夜无状只怕会一头撞死? 他瞥了眼金枝, 她惴惴不安,雪白如瓷的脸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雨后海棠一样娇艳欲滴。 若是被她知道了只怕会长久不安。 几乎是一瞬间朔绛便决定自己承担所有。 他淡淡道:“你中了药,是一片忠心所致,所以朕才留在这里守夜。” 原来只是做梦啊。 金枝松了口气。 可是很快就升起淡淡的惆怅。 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若只是承幸也便罢了,想起让官家做的事,金枝不由得脸色红晕。 可她觉得这个梦很真啊? 不过应当只是梦。 那天听说行宫时有个宫女衣衫不整给官家奉茶,立即被活活打死。 若真的梦里一切是真的只怕自己还没等后续就先会被五马分尸车裂或者会剁成肉酱。 她正胡思路线。 就听得朔绛出声:“金枝,你可愿……留在宫里?” 不杀!不杀么?金枝惊喜相交,保全了脑袋。 朔绛咳嗽一声,脸上有一抹可疑的嫣红:“昨天你与朕共处一室,不过你不用多虑,朕自会册封你,给你个说法。” 要留在宫里? 金枝立刻头摇的拨浪鼓一般:“臣不愿。” 在宫里挣钱可以,长住不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