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再看看哭成一团泪人的蒋慧,再一次叹息,拿起手机给陆凡打了一个电话,让他赶紧过来处理。 夏初秋打完电向蒋慧走去。 “蒋阿姨,我能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爸怎么说没就没了?”夏初秋对着蒋慧问道。 “温瑜要和我离婚,我不同意,两个人就争吵了起来,谁知道他的心脏病就犯了。”蒋慧的脸上全是泪水看着夏初秋一边哭一边说,说完一下子扑到顾温瑜的身上,哭着说道:“温瑜啊,我对不起你,如果我不和你吵架,你就不会心脏病犯了,我该死啊,我真是该死啊!” 蒋慧的脸上全是悲痛,泪水不停地向上流,话音落下,她突然站了起来,低着头就向墙上撞去。 夏初秋大惊,伸手一把抓住蒋慧的胳膊,把她拽了过来。 “你不要拉我,就让我死了算了,温瑜走了,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蒋慧一脸悲伤地看着夏初秋。 “阿姨,不要太难过了,你要是再有个什么事情,微微怎么办?”夏初秋对着蒋慧说道,扶着蒋慧走了出去,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阿姨,不要太自责了,谁也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只是我不明白,家里不是备有药吗?为什么…” “怪我,这全都怪我。前一段时间我打扫家发现药快到期了就给扔了,正说要到医院买,温瑜又在住院,就把这事给忘了。如果我能想起来,温瑜就不会死了。” 一提到这事蒋慧的眼泪又止不住向下流,一脸的自责。 “爸的包里不是有药吗?”夏初秋的眼里全是疑问,上次她顾温瑜心脏病犯了,是她从顾温瑜的包里拿的药。她记得很清楚。 “没有了,他包里的药没有了。”蒋慧的哭声更大了,一边哭一边对夏初秋说道。 没有了?怎么这么巧?这速效救心丸又不是糖果,也不用天天吃,怎么说完就完呢?上次她明明记得很清楚里面还有不少的药。 夏初秋正欲还要问一些什么,走廊里传来一阵急步声,夏初秋遁声看去,只见了陆凡领着一群小弟急匆匆地赶来了。 夏初秋松开蒋慧起身站了起来,“陆凡这边,人还在里面。” “炎少呢?”陆凡沉声问道。 “不知道人跑哪里去了,现在不管他了,还是先处理这边的事吧!”夏初秋叹了一口气,炎少不见了踪影,顾微微晕倒,蒋慧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又指望不上,她同样是一头雾水,顾温瑜的后事就只能教给陆凡了。 一个小时后,殡仪馆,顾温瑜穿得整整齐齐躺在水晶棺材里,夏初秋跪在地上烧纸。 陆凡带着一帮小弟守在外面。 蒋慧没有过来,顾微微还在医院躺着,昏迷不醒。她的身边少不了人。 这个夜,只能由夏初秋来守。 炎少一个人坐在墓地里,靠在炎雅的墓碑上,手里拿着一瓶酒,眼睛遥望着漆黑的夜空。 “妈,你知道吗?他走了。”炎少喃喃地说道,说着忽地笑了起来,“走了好,走了这个世界就清静了,就再也没有人碍我的眼了。” 炎少笑着笑着,笑声戛然而止,“他死了,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为什么我的心里会这样难过呢?妈,你说这是为什么?”炎少喃喃自语,眼睛发涨,他拿起酒瓶子仰头狠狠地灌了几口。 “妈,我难受,我心里难受。”炎少“砰”的一声把酒瓶子扔了,抱着炎雅的墓碑开始哭了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炎少之所以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其实与顾温瑜脱不了干系,他恨他,所以事事与他对着干,顾温瑜叫他向西,他偏向东,顾温瑜让他好好学习,他偏不,成天在外面混,跟人打架。只要是顾温瑜让他干的事情,他偏不。 他这样做就是报复了顾温瑜,他喜欢看顾温瑜气急败坏的样子。因为这样,他的心里才有一丝满足感。 现在顾温瑜死了,可是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伤心难过,心里空荡荡的,难受的透不过气来。 就这样炎少坐在炎雅的墓碑前一坐就是三天,不吃不喝,一直到顾温瑜下葬以后他才出现在家里。 衣服皱巴巴的,身上全是酒味,下巴上全是胡子茬,头发也是乱糟糟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怪怪的味道。 夏初秋什么也没说,给他一个拥抱,推着他进了卫生间,“洗洗吧!律师一会儿要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