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合适的机会,实施一下他的计划。 早上的禅定结束之后是早饭时间。 周通他们一出大殿就看到田晓珍打着哈欠过来了,田晓珍迷迷瞪瞪一脸没睡醒的样子,说道:“师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觉特别累,头还有点晕。” “是吗?”周通观田晓珍头顶的气似乎是淡了一点,但是却没什么大碍,像是生病时的表现,他摸了摸田晓珍的额头,烫得很,说,“你发烧了。” “果然……”田晓珍摸着脸颊,嘀咕道,“我就感觉是发烧,身子绵软无力……师兄,你说这儿能有药吗?” “没事。”周通说,“我一会儿煮点符水给你喝。” “好。”田晓珍嘿嘿笑了笑,“我还没喝过这种偏方呢。” 周通叫找人把田晓珍扶回了房间,特地叮嘱田晓珍要好好休息。 结果田晓珍一走,昨夜那个偷东西的女孩就出现了。 周通看她头顶阳气旺盛,有点怀疑田晓珍的病是因为她而起,但也只是一种直觉并没有确凿证据。 女孩见了周通,一双眼睛下挂着黑眼袋,但是整个人都灼灼有神,如同焕然一新,她说道:“大师你好,我叫阿依玛,谢谢你昨日让我看了佛经,高僧果然名不虚传,获益匪浅。” “哪里。”周通笑着说,“要来吃点东西吗?” 阿依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啊,确实有点饿了。” 阿依玛随着周通进入食堂,一下子就引起了一众人的注意,阿依玛偷盗的事情已经引起了他们的不悦,昨天又在寺庙内跟他们大打出手,都对阿依玛没什么好印象。 阿依玛浑不介意他们的目光,大大方方地随周通落座,在落座的时候还很讲究礼节,看着周通先坐下自己才坐下,周通先动筷子她才跟着动。 这些小细节都没有逃过周通的眼睛,他对阿依玛越来越有好感,吃饭的时候跟她多说了几句话。凌渊面无表情地吃饭,有点小不高兴。 他们两人谈的是佛理,说到后来,几乎是阿依玛一人在说自己对佛经佛理的见解,一众僧人听得如痴如醉,都纷纷望着阿依玛那双灵动的眸子,仿佛在听大师授业讲课,托着饭碗都忘记下筷子。 周通是故意的。 他刻意在众僧侣之间引导阿依玛谈论佛理,正是为了想在他走后,能让阿依玛在这里有一处栖身之地,如果阿依玛改了想法不愿意留在这里,也最起码能得到僧侣们的一些优待。 能者为上,换到哪个圈子都是一样的。 饭吃到一半,外面却忽然传来了吵闹声,大弟子闻言赶出门去,见到两个弟子匆匆忙忙地赶过来便问道:“怎么了?” “洛萨师傅。”那僧侣喘着粗气,显然是一路奔跑过来的,他拉住大弟子洛萨的袖子喊道,“快去看看扎巴,他他他——” “他怎么了?”洛萨要冷静得多,他问向另一个人,“扎巴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合十做了佛礼,上前一步,伸手做掩饰,明白过来的洛萨将耳朵贴了过去,“真的?” “是。” 洛萨变了脸色,忙对他们说:“快带我去看看。” 闻言,洛萨就跟着他们去了别处,直到早饭时间过了也没回来。 周通在寺庙里没什么事情做,一路就在寺里参观游玩。 这座寺庙不大,一共住着大小僧侣三十多名,转不到一个小时就转完了,他正在小花园内转着,忽然看到空中飘过一缕异样的煞气,周通循着煞气的来源找去,最后找到了小辈僧侣们休息的后院。 几个僧侣都挤在一处,探头探脑地要往屋内看去,周通站在外面,看着那扇紧闭着的门。 煞气正是从门内传来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