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表明自己的来意之后,他的表情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惊讶。 只是在稍稍的叹息之后,面色还是凝重了一些,“既然上一次,没能从我口中得到你想要的答案,那么这一次,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告诉你呢?” “我从没这样认为过。”江律声实话实说,“不管说与不说,都是您的自由选择,但来不来做这个尝试,却是我的事情。” 他这话说得很客气,但字里行间,却也透着一种无比的坚决。 乔德鑫忍不住问:“你就这么想知道江夫人的秘密?因为什么?因为她当年迫害过你跟你的母亲吗?” 从莉对吴曼丽的恨意并非一朝一夕。 这些事情,乔德鑫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也有所耳闻。 甚至江家之前的家庭医生还在私底下跟他提起过,说是吴曼丽去了加拿大之后,从莉对年幼的二少爷更是变本加厉,肆无忌惮。 他以前就看到过不少,江律声身上的伤痕。 所以乔德鑫也下意识地以为,江律声步步为营,想要扳倒从莉母子,不过就是出于这样的目的。 “我不否认有这样的因素在里面。” 对此,江律声没有任何的隐瞒,“江家的那些陈年往事,您应该很清楚,我母亲从来就无意去跟从莉争任何东西,是她太过咄咄逼人,以前年幼的时候,我没有能够保护好自己的母亲,到了如今,我必然不会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从莉几个月前推我母亲下楼梯的这笔账,我当然还替她记着,只不过,这跟我想知道病历上的内容,完全是两码事。” “那你又为什么非得知道这些不可呢?” 面前乔德鑫的问题,江律声却是忽然陷入了一阵沉默。 好半晌,他才抬了抬眸,却是问了一个让乔德鑫心尖骤紧的问题,“您知道,幸幸是怎么来的吗?” n93q 【340】他到底是谁? 乔德鑫想要开口说话的动作倏地顿了顿,因为他确实是不知道幸幸的父亲到底是谁。 其实说起来,得知幸幸的存在,应该已经是3年前多以前的事了。 那时候,他才刚入狱不久,许是怕他随时有可能会把那个秘密说出来,每隔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江律宁便会来监狱探视他,顺便透露给他一些有关乔尔母女的消息。 但乔德鑫知道,这不过就是一种变相的提示跟警告而已。 江律宁在告诉他:自己所心心念念的妻子跟女儿,随时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旦那个秘密被公布于众,那么他乔德鑫的妻女,也随时都有可能成为那个秘密的“陪葬品”。 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乔德鑫一直都觉得很愧对她们母女。 甚至在自己出狱,回到家里之后,他也始终不敢在乔尔面前,提起有关孩子爸爸的半个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