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便拍案而起:“胡说什么!王妃不是那种人!” “……”尤氏错愕地睇了睇他之后,也彻底怒了,“您竟还这样为她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珊瑚:您怎么就这样让殿下走了呢! 玉引:不然呢。 【十分钟后,被侧妃气到了的孟君淮风风火火地冲出了东院】 珊瑚恍悟脸:啊!您早就知道就算不拦殿下也在东院待不了多久?高!实在是高! 玉引:????what????? ☆、生气 方才在房中听了两句争执的下人们战战兢兢地在院子里候着,片刻后,看见逸郡王怒发冲冠地从堂屋出来。 杨恩禄刚迎上去,逸郡王便喝道:“挑几个人过来看着东院,让尤氏好好待着!” 杨恩禄吓傻了:“爷……爷?您消消气儿!侧妃这有着孕呢……” 孟君淮强自沉了口气,面色仍是铁青:“让她好好安胎,别总想些有的没的。账册一类由她掌管的事,先交给何氏去!” 话虽然听上去软了一些,但竟并没有改主意的意思。几个小宦官直吓得缩了脖子,死死低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郡王爷和尤侧妃起争执,这不是头一回了,但看郡王爷发这么大的火,这还真是头一回。 看尤侧妃被禁足更是头一回——搁在从前,顶多是郡王爷气得十天半个月不来东院,尤氏在绷不住的时候就会去他跟前磨一磨,把他也磨得气儿消了,就没事了。 眼下一禁足事情可就不一样了。尤氏想去前头软磨硬泡是去不成了,再加上郡王爷这脾气,他什么时候能自己消气可得另说。 天知道尤氏下回见郡王爷会是什么时候! 于是一众下人缩头缩脑,边拿捏个中分寸边随着逸郡王离开。直至到了前后宅之间的那排后罩楼前,孟君淮才缓下了气:“那人探过没有?” 杨恩禄一愣,旋即意识到是指从定妃那儿要来的宦官:“着人探过了,那姓严的是不对劲,下奴提起殿下挨杖责的事,他就躲躲闪闪的。” “嗯。”孟君淮面色微沉,“你去问话吧,能好端端问出来就先不必动他。” “是。”杨恩禄应下。 他静了静又说:“但还是问明白了最要紧。” . 王府大门内的门房里,严恒等了又等,等得直有点奇怪。 他知道自己来逸郡王府是为什么。说是王妃替府里的侧妃开的口,想跟定妃娘娘要个人去帮着管管东院的事,定妃娘娘就指了他。 可他跟着王爷王妃回了府之后,就被留在了这门房里候着,没人带他熟悉府里,也没叫他去给侧妃磕头。 这就奇了怪了。 严恒觉得不合常理,可他从前又没到别的王府伺候过,并不太知道宫中府中的规矩有什么差别,就只好先耐着性子等等。他便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歇脚,闭着目养着神,琢磨日后怎么在这府里立足。 呵,不少人都觉得从宫里混到府里,是从上往下走,他觉得那些人都傻。 他们这些个宦官,其实混得再好,都还是“人下人”,唯有在东缉事厂督公眼里留个影子,才真能变成“人上人”。 想凭着在宫里做事在督公眼里留影儿?做梦吧! 宫里的人就那么多,嫔妃之间的勾心斗角再热闹也有限,哪比得过京里各家的弯弯绕绕多?何况,从朝臣到宗亲,都各有各的权势,指不定哪天就能找东厂的麻烦,督公自然会想盯住这些人。 严恒其实已经暗自琢磨了很久,想混到某个府上做事。只是他没想到,这机会来得这么顺、这么快。 “哎,严公公。”门房的小厮踌躇许久后终于决定奉个茶巴结一下。严恒抬抬眼皮,把茶接了过来,还了句:“多谢。” “您客气。”小厮堆着笑,搬了张小木凳子过来,在严恒旁边坐下,“严公公您天庭饱满,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人,日后您多关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