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简沉安最深的心病和最重的包袱。 “小宓,你在哪里?” “铂圣百货的地铁口这里,怎么了?” “帮小叔一个忙,”简铎安笑嘻嘻地说,“小叔最近手头有点紧,借点钱给我,我下个月还你。” “小叔你是不是又去赌钱了?”简宓担心地问。 “胡说什么,”简铎安断然否认,“正事,我在投资一个项目,不想让你婶婶知道,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只会唧唧歪歪的。” “我还没工作呢,没多少钱,”简宓深怕他又去乱来,“几千块你要不要?” “几千块?”简铎安不高兴了,“你老公不是挺有钱的吗?婚礼都在爱莎大酒店办了。” “那是他的钱啊,婚前财产和我没关系,我们各花各的。” “小宓我怎么说你呢,你这个小笨蛋,老公的钱不抓牢,他找了小三了你就没地方哭了!”简铎安恨铁不成钢,“行了行了,几千块也行吧,我就在附近,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到。” 电话迫不及待地挂了,简宓哭笑不得,这是穷成什么样了,连几千块都要。 她往前走了几步,在路边的梧桐树下百无聊赖地等着。前面的小巷里有个小摊在卖各种烤串,这里正好是地铁口,来往的人很多,小摊生意很好,摊主熟练地翻压着烤年糕、烤里脊肉,旁边的罐子里摆满了零钱…… 简宓忽然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定定地看着那个摊主,好一会儿,她揉了揉眼睛,又用力晃了晃脑袋:这……这人长得怎么这么象霍南邶的爸爸霍迪啊…… 作者有话要说: 彻底沉迷……猜猜霍老板这次会不会被戳掉外面的马甲~~ ☆、舒芙蕾(一) 家住倪山花园、坐拥土豪身家的公司总裁,让自己的父亲摆小摊卖烧烤?简宓几乎可以预见明天的社会新闻头条就是霍南邶这个不孝子。 她有些不敢相信,定了定神,拿出了手机拨通了经常和霍迪聊天的那个座机号码,铃声照例响了很久,小巷里的男人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冲着几个食客连连拱手,把烤串铲子一放,靠在墙上接通了手机。 简宓难以置信地盯着那个男人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手机里响起了“喂喂”声,她才木呆呆地应了一声。 “宓宓啊,今天这里天气挺不错的,你那里怎么样。”手机里的声音还是那么和蔼可亲,那口晋山味的普通话听得久了,简宓也能分辨出大半了。 “挺好的。” “让南邶注意身体啊,不要太忙了,还有,你上回寄来的东西都很好,你妈很喜欢。” “喜欢就好……你们在干什么啊?” “我……在喂狗呢,你妈在搓麻将。” 简宓看了看在摊子旁边数钱的女人,脑袋一阵发胀,机械地问:“你们什么时候来际安?我和南邶很想你们。” 手机那头沉默了一阵才有了声音:“际安我们呆不惯,还是在晋山这里自在,别惦记我们了,好好过你们俩的小日子就好了。” 简宓又扯了几句,茫然挂了电话。 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简宓想不出来是什么不对。 霍迪为什么要骗她?又为什么要在际安摆烧烤摊?霍南邶知道吗?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戳穿霍迪的谎言,忽然一阵嘈杂声响起:“城管来了!快跑!” 烧烤摊几乎就在一瞬间被收拾好了,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消失在了小巷中。 简铎安到了,简宓给了他两千块钱,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两句,简铎安很豪气地说:“真有急用周转一下,下个月我翻倍还你,你叔的钱都被你婶扣着,其实我有钱。” 简铎安结婚后进了简沉安所在的城际大酒店工作,有哥哥照应着,总算没出什么大事,这两年在跑采购,有时候业绩好了收入还是可观的。 这个男人得有人时刻不停地盯着,一个没管着就跑出去吃喝玩乐,有时候几天都不着家,回家了就一脸的嬉皮笑脸,把自己的过错轻轻揭过。婶婶也算是一个要强的女人了,每次都下狠心说要和他离婚,可简铎安一甜言蜜语她就心软,又有家人在一旁劝着,最终也没能离成婚,真是一笔糊涂账。 简铎安这样的男人,对于女人来说是一剂甜蜜的□□,他其实不坏,却管不住自己;他也不是不爱你,他只是太爱自己,终其一生,都不愿被人绑住了自由。 那么霍南邶又是怎么样的男人呢?她了解他吗? 自相识以来,简宓头一次在心里这样问自己。 她心乱如麻,就连看到那心心念念的手办都没能让她高兴起来。工作室的老板姓陈,猫着腰围着桌上的手办转了一圈,赞不绝口:“姑娘,咱们把它量产化怎么样?你学画画的,画一套它的表情,我负责替你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