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傻媳妇儿,不会以为“能出水的玩具”,出的真是清澈的水吧? 他垂眸,目光落在怀中人身上,眸底神色转瞬柔和。 他的傻媳妇儿,只着裹胸小裤,就那样无遮无掩的趴在他身上,没有半点扭捏,又乖巧又顺从。 全无戒备羞怕,是因为欢喜他,所以才无条件的信赖他。 萧寒潜的心也变得和鼻息一样烫,抓过床头喜帕细细擦拭一大一小两只手,在李英歌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温声告诉她,“那东西,是这样的。就跟你之前的难受是一样的,都是很正常的。刚才是我不对,以后再不会弄到你手上了,嗯?” 说着略一犹豫,将李英歌托抱到自己怀里,又告诉她,“我为你做的事,和你为我做的事,都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怕她“傻乎乎”的和谢氏、李姝谈论他们的床笫之事吧! 李英歌忍笑,乖乖点头,“明白。要是瑾瑜姐姐问起,我也不会说的。” “媳妇儿乖。”萧寒潜想到那本成就了“好事”的小册子,难得没黑陈瑾瑜,只觉裹胸和小裤碍眼,不动声色摸上李英歌的后腰,半哄半劝道,“以后别陈瑾瑜给什么你就穿什么。这样绷了一天,难受不难受?我帮你解开,好不好?” 不等他多费口舌,李英歌就顺着他的意思,任他解开裹胸,自己褪了小裤。 她随意压着小腿,跪坐在萧寒潜身侧,双手有意无意的挡住了某处,整个人就像一尊褪尽束缚的玉作人儿,通体润嫩的肌肤衬着灯火,泛出莹莹柔光。 萧寒潜惊呆了。 他没想到媳妇儿乖顺如斯,任他说什么就应什么。 她胸前风光猝然袒露,小巧如微微起伏的山峦,玲珑得不盈一握,他目光一凝,眸色微沉。 李英歌也惊呆了。 她所认知的萧寒潜,即幼稚又别扭偶尔呆萌,此时此刻的萧寒潜,却是一半震惊一半傻。 原来他也有这样生动的一面! 李英歌忍俊不禁。 “媳妇儿,你傻笑什么?”萧寒潜敛去面上讶色,忽然倾身压上李英歌,带着她躺倒,长腿勾起喜被,胡乱把她包起来,侧身抱着她,不满道,“小福丁儿在李府是怎么当差的” 抄家前,小福丁儿于李府来说就是个镇场子的,平日无大事,只负责盯着小厨房,照着萧寒潜之前给的宫中秘方,给李英歌做养身的补品。 这是嫌弃她养了半年,胸前风光不够壮观? 李英歌对着墙面翻了个白眼,懒得对号入座,只默默低头看了一眼,不小啊! 身后就传来萧寒潜窥破她小动作,闷闷的低笑声,侧抱着她腰间的大手摸上她的脑袋,轻轻揉了揉,“媳妇儿,生气了?我不逗你了,你乖乖的,等我一会儿。” 说罢起身下床,抓起喜帕转进净房。 李英歌探头,露在喜被外的眼睛满是亮亮的笑意。 他提前娶她进门,是为了护她,她不想委屈他。 是以她有意说得直白脱得干脆,坦诚过、亲密过,外头是风是雨,关起门来,她就是他的妻,他可以予取予求。 今晚是个不错的开头。 李英歌蒙着被子偷偷笑。 萧寒潜却是微微晃神,他咬破指尖,任由血珠滴落喜帕,目光却落在缓缓张开的大手上。 媳妇儿那一对山峦,估计他一个巴掌就能握住。 他本意是想再逗逗她,可是她那样坦然,他还怎么下得去手! 真是个傻媳妇儿! 萧寒潜摇头失笑,目光转到散落在罗汉床下的小册子和木头人上,忍不住又是一叹,默默拾掇清楚,换了身干净的小衣,才转出净房。 他一手拿着小册子和匣子,一手拿着水盆小衣,怀里还掖着喜帕,不像堂堂亲王,倒像任劳任怨的下人,偏还端着一张肃然的俊脸。 李英歌抓着被角直笑。 “小福丁儿就是个爱傻乐的,近朱者赤,你是不是也变傻了?”萧寒潜冷哼,一面瞪着李英歌,一面有条有理的将各样东西归置好,长腿一跨就坐到李英歌身侧,拧着帕子戏谑道,“还是说能提前嫁给我,你高兴傻了?” 李英歌笑微微的点头,嗯了一声道,“寡虞哥哥,你高兴吗?” “嗯”萧寒潜心头悸跳,原来小狐狸变小媳妇儿,差别这么大,乖巧听话得令他的心像塌了似的,柔软得连带语气都不自觉的轻柔下来,“我帮你擦,还是你自己来?” 李英歌闻言钻出喜被,张手张脚的要他伺候,“寡虞哥哥,你帮我穿衣服。” 萧寒潜忍不住额角一跳。 这傻媳妇儿,难道不知道自己还光着身子吗? 要是再长几岁,他都要当她是在故意挑、逗他! 真是 呜呼哀哉! 萧寒潜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狭长的凤眸眼尾高高挑起,乜着李英歌冷哼,“能耐的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