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过我把话先放在这儿,你要是拜了师没两天就叫苦叫累,不用无归道长罚你,娘就先拿家法教导你一番!” 谢氏真的很爱拿武力威胁她,李英歌颇觉无语,只能乖乖的应声。 谢氏就喊来杨妈妈和丫鬟,将那几个檀木箱子都抬去东跨院,让李英歌先将那些藏书理一理。 谢妈妈没想到谢氏这么轻易就应下,忍不住问道,“我听无归道长那意思,入室弟子是要带在身边教导的,恐怕三不五时就要出府,您真的愿意?” 谢氏有自己的考量,抬手指了指亲个清风院的方向,哼笑道,“你没听那几位女先生说,李妙和李娟刻苦乖巧的很,老爷听了还亲自去了趟清风院,很是夸了她们几句。能关她们一时,却关不了一世,迟早要解了清风院的禁足。 我是不怕她们再出幺蛾子,却不耐烦她们借着老爷的面子再生出什么事,牵扯到英哥儿。离英哥儿嫁入乾王府还有几年的时间,与其让她在府里无所事事,时不时要防着清风院那头,还不如让她跟着无归道长开开眼界。 老爷还当着阁老呢,咱们后头还有乾王殿下,料想无归道长不敢也不会打些歪算盘。这三日你挑几个常字辈的丫鬟出来,去仔细打探下无归道长的事。若是没什么不妥,就仔细备一份拜师礼。” 除了已经进府的常福、常缘,谢氏的陪嫁别院里,还养着一批常字辈的丫鬟待用,谢妈妈心领神会,当天就出了一趟府。 无归道长并没有刻意掩藏行踪,谢妈妈的人很快就查到了城北的那处破院子。 谢氏命谢妈妈将人召回,按着正经拜师的礼仪,命杨妈妈和谢妈妈一块儿准备起来。 这头东跨院西厢房,常青已经布好阵法,装着两尾锦鲤的鱼缸做了阵眼,安安稳稳摆了三天,却不见有什么奇效。 常青蹲在鱼缸前,绞尽脑汁道,“府里这几天是没什么祸事,但也没有什么大好事发生。非要说的话,就是咱们东跨院和睦的很,平时那几个爱咋咋呼呼的也不闹腾了,每天有说有笑的。” 能进东跨院当差的,不是在李府有根基的家生子,就是和内外院管事有关系的人,当着李英歌和谢妈妈的面自是各司其职,私下却少不了勾心斗角。 常青问李英歌,“你说这阵法,难道是保家宅安宁的?” 李英歌觉得这效果有点牵强,莫名有种被无归道长耍了的感觉。 按照约定无归道长今天该让人来听回信了,到时她可要好好问一问,这难辨真假的阵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却见谢妈妈带着常福和常缘急匆匆进来,一面让常福和常缘伺候着李英歌换上见客的衣裳,一面道,“城阳大长公主带着陈七小姐来了,这会儿正往正院去。夫人已经去迎了,英哥儿动作快些。” 陈瑾瑜昨儿才送信过来,念叨着近日忙着捣腾小药房的事,并没有提今天会登门拜访,怎么来的这么突然。 连城阳大长公主都跟着一道来了,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李英歌想不出所以然来,换好见客的衣裳,忙往正院去。 刚进正院,就见陈瑾瑜从上房探出头来,提着裙子奔向李英歌,语气欢快地道,“好妹妹,往后你可得叫我一声师姐了!以后我们就是同门啦!” 这样没头没脑的话,李英歌却马上明白过来,愕然道,“无归道长也找过你?” 陈瑾瑜笑嘻嘻地点头,“没想到无归道长也给你批过命,如今也要收你为徒!今儿一早灯辛小道长就找到公主府里,说了这事儿,我可算磨得我娘应下了!你看,我俩果然有缘哩!” 李英歌顿觉风中凌乱,所以陈瑾瑜那天在宫中私会灯辛小道长,难道为的就是这事儿? 陈瑾瑜显然也想到了这茬,凑近李英歌咬耳朵,“那天你撞见的小道长,就是灯幸。” 李英歌也不好说她早认识灯幸,只得含糊的点点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