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下了,我看你都把酒当饮料喝,再喝下去小心胃病加重。” 齐杨站在车外与人劝说了几句,望着网约车消失在晚高峰的车流中后才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店里。 景山区的中医院就坐落在地铁三号线冬街站旁,打车过去只需四五分钟时间。 云灯在车上就给自己挂了号,到了后立马去对应科室排队配药。 等拿到药时原本腹部的疼痛已经缓和了不少,自己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扶着医院走廊处按的扶手离开二楼科室后他才想起那通电话。 在一楼问诊大厅休息区入座后,他先倒了杯水将药吃了,随后就打算等药效发作后再离开。 等弄完一切后云灯靠在椅背上拿出了手机。 方才坐在问诊室里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一直传来消息振动声,但他那会儿急着去自助机器那取药,一时间无暇顾及。 齐杨分别在五分钟前和十分钟前陆续给他打了六个电话发了四条消息。 —777:哥们你是不是惹上什么□□了,怎么你刚走不久我店里就有人来找你啊。 —777:还问我你是什么时候走的,这我怎么敢说。 —777:我就说我也不知道你去哪里了,你要是真惹上□□就快逃吧。 —777:那个人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你小心点。 云灯阅读完这几条消息后大脑懵了片刻,他想了一圈都没有想到会有谁会在这个时间点来找他。 总不可能是夏时声吧。 但他看起来也不像是□□啊。 秋季的夜晚来的很快,不到五点半天就已经完全黑了,高楼大厦的灯光逐一亮起,连带着医院周围的建筑也闪起了银白荧光,通往主城区的高架桥上的车流从远望去如同一条流动的光带。 一小时后云灯终于知道齐杨口中的那个人是谁了。 他站在路边烟酒店里付钱的时候看到林砚序走进来时他整个人是呆住的。 今日林砚序穿着一件杏色风衣,内搭浅蓝衬衣,站在他面前时正好逆着光,阴影将他面部轮廓勾勒地更加立体,配上穿搭更显得人气质儒雅矜贵。 一路上他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低气压,虽然云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他心里止不住的心虚。 从见面到坐进车内这段时间内,林砚序没有对他说过一句话。 云灯很想说些什么活跃下气氛,但此时此刻望着人冷峻的神情莫名有些发怵,头也垂得更低了。 从景山区到主城区只有半小时不到的路程,下车后他尝试去牵林砚序的手跟人并肩走,顺利与人十指相握后他忽然又觉得对方似乎也没有很生气。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