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心吊胆睡了两天后云灯感觉自己跟死了没啥区别,白日里根本无法强打起精神,因为不想踏出门只能在家吃点自热米饭之类的速食。 今日他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鼻尖依旧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霉味,但他此刻却没力气爬起来去喷香水。 好几日没吃过一顿正常的饭菜导致他现在感觉无论干什么事都恹恹的,完全没有精力动。 云灯忽然又觉得自己没必要住在这里,自己卡里的钱完全可以在选择一处好的住宅。 但是因为支出明细都会发到他妈手机,导致他不敢大额动卡里的钱。 前几日他妈会在凌晨时分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但这几日却一直没怎么通电话。 云灯装作自己在国外的样子编了很多离谱的话,甚至连自己新交了一个外国朋友的话都能说得出。 他无力地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总感觉心里慌慌的,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云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心脏,试图让心中那股莫名的恶想消散,但他越是捂心脏就跳动地越快,最后他直接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挪到了床边的位置将电灯打开。 昏暗的房间顿时澄明了起来。 云灯套上短袖和及膝的短裤后就下床准备外出觅食,在外出前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 发现屏幕上弹出了好几条未接来电。 总共有三个号码且时间十分接近,都是在上午十一点的时候打来的。 当然他刚刚睡醒第一轮,玩了会儿手机后又睡到了现在。 云灯摸了摸后脑勺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这年头骚扰电话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一直等到晚上的时候,云灯依旧心里有种压抑感,在狭小的客厅里兜着走了好几圈后才缓解了些压力感。 夜晚他最终还是没忍住和崔霜约着出去喝酒。 在出租屋里闷了许久都没有出去透透风,云灯待在里面无时不刻都觉得无比煎熬,按他的性子根本无法安分地待在房间里。 等见到崔霜的时候已是晚上十点多。 八月份原本是暑气最重的时候,但到了晚上的风吹在身上还是有些冷,京城的气温一向都诡异的不得了。 云灯站在街道上等崔霜的时候接到了另外一个好友的视频通话。 夏时声在听说人出国的时候立刻反应是在开玩笑,当即就拨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显示接通的那一刻,夏时声看清了云灯的脸和身后的背景。 “喂老弟你搁哪儿呢?真出国了?” 云灯留在京城没走的事情只告诉了崔霜一人,因为夏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