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对方,扭扭捏捏不敢靠近,看得他皱紧眉头,直接问:“怎么了?” 下属:“属下、属下刚才看见宋公子拿着东西去找白姑娘了。” 陆樾霎时心头一跳,来不及想这些,便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等他匆匆赶过去时,宋明章正献宝似得打开礼盒,里面一条浅粉色被子,上绣繁花似锦缠枝纹,更让人惊讶的是,它的被芯异常柔软蓬松,按下去再放手,就像大白馒头一样飞快回弹。 拎在手里,轻飘飘的仿佛一张薄纸,且保暖性极强。 宋明章:“白皎,这是我送你的新年礼物。” 白皎摸了摸,一下便感觉出来,她大而妩媚的杏眼惊喜地看向宋明章,漾起层层涟漪:“是鹅绒被?” 宋明章悻悻地摸了摸鼻尖:“被你猜到了。” 当场开发棉花用途时,白皎顺嘴提了句鹅绒被,没想到他竟然记在了心上,她脸颊泛起一团红晕,这一幕,被陆樾看在眼里,格外刺眼。 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脸上笑意灿烂:“明章,你也回来了。” 宋明章眉头一挑:“陆大哥你不也回来了。” 只有他们双方才知道,刚才暗地里不见刀光的交锋。 白皎把被子叠好放在床榻上,出来看向两人:“哥,明章,既然你们都回来过年了,我让厨房准备一下,咱们一起吃饭。” 听见他的称呼,宋明章微微一笑,眼角眉梢尽是得意。 反观他对面的陆樾,脸色瞬间难看无比,却在白皎看过来自己,又恢复之前的从容淡定。 白皎守着山寨,陆樾出门打仗,他早就不是之前那个眼界狭隘的猎户,知道自己气急败坏,只会让宋明章看笑话,说不定还会吓到皎皎。 他沉默地应了下来,不就是一床鹅绒被。 一顿饭吃完,宋明章被手下请走,屋子里只留下白皎和陆樾两人。 房间里温暖如春,陆樾却神色冷硬,深邃幽暗的目光看得白皎一阵心悸。 她咬了下软红的唇:“哥,我去给你拿点儿糕点。” “我父母只有我一个人,我没有其他兄弟姐妹。”陆樾忽然出声,定定地看着她。 听见他的话,白皎呆怔原地,她张了张嘴,来不及发出声音,陆樾继续道:“而且我也不想当你的哥哥。” 白皎装傻,眨了眨杏眼:“哥,你在跟我开玩笑吧,你不是我哥又是谁,我们早就说好了。” 陆樾呼吸一滞,直勾勾的目光注视她,白皎怡然不惧,软红的唇勾起一抹浅笑,眼波盈盈生辉。 陆樾心凉了半截,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不断盘旋,她知道,她早就知道了。 那一刻,一种念头直冲大脑,叫他直接说出来:“你知道我的心意,我——” 白皎低眉垂目,声音柔柔却打断他的话:“我蒲柳之姿,性子跳脱,不受管束,配不上大王,大王你一定是糊涂了,你说过的,温柔贤淑美丽大方是女子才配得上你。” “你说谎,我没有——”他忍不住反驳,差点被她一番话堵的说不出来。 她抬眸,直视男人:“你有。从你见我的第一面开始,你眼睛里明明白白写着呢。” 蓦地,她话锋一转,声音娇软委婉:“大哥,你一直是我的好大哥,我们一直这样不好吗?” 琥珀色的杏眼泛起让人心折的光艳,让人相信,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抵挡住她的温言软语。 陆樾也是。 可很快,一阵巨大的痛楚袭上五脏六腑,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