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春期萌动的时候就在一起了。都上大学了还没动静,那就是真没动静了。 或许是真朋友,或许言扶藏着暗恋的酸楚,可谢温汀丝毫不在乎,他一点打探言扶情况的心思都没有。 四岁就认识的朋友,就算是暗恋,敢告白吗?十四年的友谊是潜藏的沉没成本,一句话出来,友谊就像画上黑线的白纸,这辈子都回不到过去,得有多强的心理素质才能开这个口啊? 再说了,谢温汀听说,言扶是个哑巴,长着嘴不是用来说话的。 那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谢温汀甚至可以带着真心实意,夸赞言扶的心灵手巧:“做得真好,技术很厉害啊。” 池礼无知无觉地笑起来。 他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言扶。 狗狗戴着帽子,盯着镜头,黑汪汪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可怜又可爱。 言扶秒回他,问:【叫什么名字呀?】 池礼低着头,飞速打字:【没有名字的,谢总说狗叫狗就好了。】 取了名字,像是定了契约,一遍一遍叫它名字,彼此关联的感情也浓厚起来。 不去名字的话,叫狗就好了吗?那和叫编号好像也没什么区别,都透着些冷漠理智的残忍。 谢温汀的想法,十八岁的他们显然是有些不理解的。 他俩连买点儿什么贵的东西,都要取名字呢。 虽然现在还没买电动车,但池礼和言扶已经商量好了,要买一辆黑色的电动车,取名叫李大虎。 他俩的电脑和手机甚至都有自己的名字,但凡贵些的、要长久相处的用品,都取了名字,希望能和它们长长久久相伴下去。 所以,一只活着的狗,不取名字,他们是不理解,甚至有些为它难过的。 言扶:【那有点可怜……】 言扶:【要不,我们偷偷给它取个名字,在私下里那样叫它吧?】 言扶:【它在实验室被叫编号,出来了被叫狗,有了名字的话,它也会高兴吧。】 言扶又问是公狗吗?池礼说是公公狗。 言扶:【那是男孩子,是小男狗。】 要取什么名字呢? 池礼想着,它过去也够苦的了,以后平安健康长寿就最好了。 对狗狗还能有什么期愿呢?又不用小狗去考研究生。 给小狗取一个好听的名字吧,小狗总不能和电动车一起排字辈,电动车叫李大虎,它叫李大狗。 那不行,那不好听。 直到谢温汀接了电话去开会,叫池礼自己在这边好好玩的时候,池礼还在想。 宠物保姆去忙了,他坐在花园里的摇椅上,还在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