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子了。 至于郭继业这里,以后再说吧。 纸,纸,可以写字作画的纸,她现在就想要...... 一听是从郭继业的书房里得来的方子,丑夫先是眼睛一亮,又狐疑道:“公子知道吗?这方子不会是你偷的吧?” 夏川萂白眼他:“哦,我偷了方子,然后拿给你让你去造纸,造出来的好纸就不见天日的白放着?或者一把火烧了干净?我图啥?” 丑夫一想也对哈,若是真能造出来可以写字的好纸,当然第一个先献给公子啊,这不就穿帮了? 丑夫咧嘴一笑,道:“那行,正好开春那几日我又沤了些竹子,差不多沤了两个多月了,应该能再造一批纸了。” 夏川萂嘱咐道:“别心疼草木灰,多蒸煮几遍,说不定能去黄呢,还有,除了竹子,桦树皮、构树皮这些树木的皮也试一试,还有杨桃藤汁,若是山下找不到,还要劳烦你去山里找找......” 夏川萂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要不是必须要回桐城国公府去了,她真想留下来和丑夫一同研究造纸,最好一口气将宣纸造出来,那她以后作画还愁什么呢? 赵立已经在喊了:“川川,砗磲,走了?” 夏川萂忙回喊一声:“来了。” 丑夫忙道:“你快走吧,我有空去国公府的时候再去找你就是了,到时候有什么话再说。” 夏川萂一想也是,丑夫是可以随时去桐城的,不管是找赵立还是赵砗磲,都能很容易见到她的。 初夏的天气正好,郭继业选择骑马,夏川萂和砗磲小跑着路过的时候,受他屈尊降贵的一瞥。 夏川萂缩着脑袋和砗磲爬进马车,她们一入马车车就动了起来,可见整个车队就只有她们还在磨叽了。 砗磲抚着跳动的胸脯气喘吁吁道:“天爷菩萨,可吓死我了,川川,有什么事不能光明正大的说,非得要偷偷摸摸的?” 金书也好笑道:“就是,我在车里都替你们着急,生怕被捉了去。” 夏川萂无语:“咱们明明是众目睽睽之下好吧?这还不算是光明正大吗?” 砗磲:“那你又是塞纸条又是说悄悄话的,还不要我听。” 夏川萂忙抱住她的胳膊讨好笑道:“不是还要姐姐帮忙望风嘛,我是怕别人听到了,不是怕姐姐听到了,姐姐离的这样近,我不信姐姐没有听到。” 就是因为听到了,砗磲才不理解,她拧着眉问道:“丑夫不是已经做了一车的纸给你了,你日日用都用不了,做什么还要做纸?还......” 夏川萂忙捂住她的嘴,小声道:“好姐姐,现在咱们先不说这个啊,别人问你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你就不用担干系了啊。” 车窗外头就是高强和赵立呢,这两个家伙武功高强,听力不得了,她们在车里说话,说不定那两个在车外就都能听到的。 砗磲更不解了:“我又不怕担干系......” 金书也听明白了一些,定是夏川萂又偷偷搞了什么,没拿出来之前不好让人早知道的,就掩着嘴劝砗磲道:“你也别追根究底了,到底没意思,索性咱们这就回国公府了,就是有什么也自有川川去跟公子说,是不是,川川?” 夏川萂连连点头:“就是金书姐姐说的这样。”所以大姐你就别好奇了啊。 砗磲拿手指头戳夏川萂的脑门,嗔怪道:“跟着云舒君学了几天的画,画没画出几幅来,倒是把自己给学的神神叨叨的。不许耍赖,等以后你学有所成了,一定要给我画一幅,听到没?” 夏川萂忙指天发誓道:“一定,一定,你还有金书姐姐,一个都跑不了,都给你们画,你们不让画我都不乐意的......”模特儿啊模特,现成的模特儿,她怎么能放过? 金书听了,就道:“你这是强盗啊还非得给我们画。” 夏川萂就做强盗状扑到两人身上,三人在车里闹作一团,嘻嘻哈哈的听在前面不远处的郭继业一阵心烦。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么风流出门车里都装着几个美女呢。 不过,也的确是装了三个美女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