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脸婆行列了。 既然洛京没她立足之处,她便干脆收拾包袱拍拍屁股回了桐城,老夫人还没忘记她,又要她回府当差,算是又给了她体面活路了。 所以,她心中是长存感恩的,觉着有老夫人在她才有活着的意义,现在,她也想在少君身边寻寻看,看能不能再次寻找的自己活着的价值。 毕竟生命如此漫长,她还想长长久久的更好的活下去呢。 王姑姑看了郭继拙一眼,意有所指笑道:“我始终觉着,靠山山倒,靠树树跑,靠来靠去还是不如靠己,咱们自己不让人欺负,又有谁真能欺负的了咱们呢?” 孙姑姑也笑了:“你说的是......” 屋内,夏大娘给夏川萂涂好了药,可能喝的汤药里有安神的成分,涂药涂到半途的时候,夏川萂就睡了过去。 即便睡了过去,她也睡的十分不安稳,总要拿手臂去挡头,不由让人猜测她在梦里是不是还在挨打。 夏大娘拜托道:“我还有其他事要忙,劳烦玛瑙姑娘和金书姑娘先替我照顾着些,等回头我再派个丫头过来专门照看。” 玛瑙和金书忙道:“大娘客气了,我会好好照顾川川的,您放心好了。” 范思墨和砗磲也都表示也会照顾好夏川萂的。 夏大娘笑叹道:“你们身上也有伤呢,还是先紧着养伤要紧。” 说到伤,范思墨又低下头去,她这脚伤是自己扭的,到现在都还觉着自己十分没用。 夏大娘又仔细嘱咐了一定要按住夏川萂的手臂不能让她乱动,见这里处处妥帖,没有需要添置的了才暂且放心离开。 离开之后,她出了将军府,来到邬堡内一处宅院处,扣动门环。 “谁啊?” 开门的是个老妪,夏大娘笑道:“我找郭守财。” 老妪上下打量夏大娘,道:“主君不在,你改日再来吧。” 夏大娘伸手撑住要合上的门扉,一用力将门彻底打开,笑道:“既然不在,那我就进去等他。” 说罢,抬脚就绕过老妪进了宅院。 老妪急的不行,连连道:“你这人怎么这样,都说了主君不在。” 夏大娘进了堂屋,在客位上坐下来,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道:“你自己忙去吧,我就坐在这里等他,他总要回来的吧?” 老妪见赶不走她,只能赶紧让家中跑腿的去喊人,自己则是战战兢兢的陪着。 很快,这家的主人就匆匆回家了,见到他,夏大娘就起身笑道:“郎君,还人情的时候到了......” ............ 夏川萂醒来的时候,眼前有微微的光亮,她转动眼珠,瞧见床前立了一道屏风,遮住了通明的烛火, 屏风另一头有人在低低的说话,听不清楚,更瞧不见人影。 夏川萂全身痛的厉害,一动都不能动,开口,也只能发出沙哑的“啊啊”的声响。 她这边一出声,屏风另一头说话声就停了。 金书折上屏风,露出后面的人来,夏川萂从下往上看,见是郭继业。 看到郭继业,夏川萂的眼泪瞬间流的哗啦啦的。 郭继业在床沿坐下,拿着烛火仔细看她的脸,又去看她捆着木板的手臂,板着脸问道:“疼吗?” 回答他的是夏川萂的一个鼻涕泡。 鼻涕泡破开,糊了夏川萂一脸同时,也有一些崩到了郭继业的手背上。 郭继业:...... 夏川萂哭的更厉害了,她觉着丢人。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破开的鼻涕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