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觉她娘这两日总将‘不中用了’之类的话挂在嘴边,直埋怨道不许她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而铃兰她娘亲却只含笑轻轻拍了拍铃兰的手背,也没再说什么了。 夏卿云看着她母女二人这般亲近,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一扬。可当时又想到之前那个大夫说过的话,心中转即又是一凉。 三人说了这一会儿的话,待他们再回过神来,却找不见拖车的牛和夏卿云骑来的马儿了,也不知是方才趁乱跑去了哪里。 不过幸得此地距离下一个镇子也就约是不到一两里路了,三个人便就这么徒步前行,想待到了镇子里,再做打算。 虽说路途不远,但铃兰的娘亲拖着一副病体,也是走得极为辛苦。 三人一行,进了镇子。夏卿云便忙打听了镇上最舒适的客栈,决定先租三间上房住下,让铃兰的娘亲得以充分休息之后,次日顾上一驾马车,再行启程。 接下的一路之上,为着铃兰娘亲的身体考虑,夏卿云事无巨细,皆不许含糊。虽也明知是出门在外,并未曾过于铺张,但夏卿云本就器宇不凡,且当时出来得急,并未换下一身华贵的衣装,因此极容易被歹人盯上。 颠簸的马车缓缓驶过伶兰郡界。 道路本就难行,又加之前在小镇上雇来的马车也不那么舒适。于是三人商议着,打算在镇外的驿站退还了雇来的车马,稍事活动活动筋骨,暂且徒步而行,想待穿过前面的镇子,再另找驿站雇辆舒适宽敞些的马车来。 三人初入玲珑镇,见路边的乞儿孤苦可怜,夏卿云正准备掏出钱袋施舍一二,但却惊觉系在腰间的钱袋竟不见了。 细细回想起方才初进镇上时,无意之间撞上的那个衣衫褴褛的少年,想着定就是扒手了。 夏卿云嘱咐铃兰母女在原地等他,自己翻回身去追那衣衫褴褛的少年。只是当地扒手经验老道,乃是集体作案,他纵是追上了那行窃之人,钱袋也早已被同伙转移得不知去向了。 半晌之后,铃兰远远见着夏卿云垂头丧气而归,心中便知钱袋恐怕是找不回了。 夏卿云泄了气般地长叹一声。 他虽也不是心疼那点儿银两,只是心觉之前那些拦路盗匪他都对付的了,没想到竟让街边小贼得了便宜,只觉丢的不只是钱袋那么简单,而在铃兰面前丢了面子。 走近母女二人跟前,夏卿云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刚才都打听好了......明明都说定了要请你们去玲珑镇上最有名的燕阑楼吃烧鹅呢,可这下就......” 才提到烧鹅,只听夏卿云的肚子‘咕噜噜’直叫唤。 许是正到了饭点儿的关系,又或是因方才追了那扒窃的小贼三、五条街消耗了体力,夏卿云此刻确实是有些饿了。 他直用手捂着,但肚子依旧是肆无忌惮的发出抗议。他只觉得现在的狼狈模样实在丢脸极了,忙将头别向一侧,涨红了脸。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