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太监加一个女人给算计了本就是呕人之事,那个太监还不知死活的趁机大吃他的豆腐。 设身处地的想想,若是把楚子恒的身份换成自己,只怕现在那个叫做祝四海人不只连北找不着,只怕连是自己是人是狗都分不清了。 他有些同情楚子恒有个看戏不闲事大的娘,又有些担心楚子恒会把自己给憋出内伤来,小心翼翼的问道“子恒,那个祝四海现在还好吧?” 君墨尘提起祝四海,楚子恒的头顶便要冒火。 不过自幼生于尚书府,听多见多了令他可以最大程度的保侍自己的冷静与清醒。 火再大,他也明白,纵使君墨尘同自己的交情在好,也改变不了他是君自己是臣的处境。所以,他强忍着作呕的感觉道“回皇上,子恒自安王那里离开时祝四海应该还算完整。” 应该还算完整! 楚子恒的委婉说辞令君墨尘不觉婉尔,他拍了拍楚子恒的肩,道“即然子恒有心替朕清理朝中的晦物,朕便准了吧。” 楚子恒没想到君墨尘什么也没有问,就这样痛快的同意。心下大喜,冲着君墨尘便长揖一礼道“子恒一定不负皇上重望。” 瞧着自打入府就有些神情不舒的楚子恒终于舒眉展目变得斗志盎扬起来,君墨尘抬手虚扶他一下道“免礼。对了,刚咱们说哪了,继续。” “刚刚皇上刚提到了大理寺上折,当年徐将军一案的卷宗丢失一事。” “哦~”君墨尘应了下,那个事情有够棘手的怕是一时半会说不清,他抬眼看了下灯花道“时辰不早了,朕得先回宫了,余下的事情你同安王商量着办吧。” “用不用,子恒送皇上入宫?” 君墨尘想了下,也觉得自己突然出现在宫门外有所不妥。 他需要一个可以直接将自己带入宫里的人,可是楚子恒身上并无功名,只不过是楚尚书家的公子是没有资格拥有入宫金牌的。 若是自己送了那牌子给他,只怕用烟霞才压下的断袖传闻又会卷土重来,甚嚣尘上。 现在自己的皇位还没有坐稳,朝中太子皇太的余孽,还有姚家的人都还没有清算,若是被有心之人拿自己同楚子恒的暧昧关系做文章,对于以后的事情绝无助益。 “子恒,你随着朕去安王府一趟吧。” 君墨逸听到秦王与楚公子来访的通报忙叮嘱手下看好屋内的人,匆忙的迎到了府门口。 “三哥,你怎么过来了?灶上刚好做了三哥最爱的红豆梗米粥,咱们上正厅用饭去。” 说完他看了眼边上的楚子恒道“子恒也在,刚好一起过去。” 楚子恒没有答话,看了眼自打早上到现在连粒米都没有用过的君墨尘。 瞧着面上戾色才消散的君墨逸,君墨尘知道他定是从审讯紫衣的地方过来,依着自己对他的了解,他定然也没有用过晚饭。 瞧着一向活的洒脱的五弟为了自己劳心劳力,还得整日的勾心算计。君墨尘心里没有愧疚心痛是假,可是他抬头看了眼晕黄的天色,想着自己已然离宫一天的,只得狠着心道“五弟,先饿着吧,陪为兄一起入趟宫。” 君墨逸言闻抬头望了眼天,不用君墨尘明说他便知道四哥此来定是要利用自己混回宫去。 自打早上出了宫,皇兄便没有回去过。虽说承运殿外有郑路扛着外人应该不会知道皇兄出宫的事,但凡事有个万一,万一有谁杀到承运殿非要面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将楚子恒与君墨尘让进书房让他们喝口茶吃口点心,君墨逸回到后园让人严加看管犯人,然后自己飞快的净面更衣,又让人备好了马车。 交待管家领着楚子恒去了关压祝四海和紫衣的地方,君墨逸才同君墨尘一起上了马车。 坐到车上君墨逸帮着君墨尘换好了龙袍,两下坐好,才问道“皇兄,桑哥怎么样了?” 提起吴桑君墨尘的神色黯了黯,才道“只是风寒重了些,服过王太医的药后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见吴桑没有事,君墨逸也松了口气,然后道“皇兄,准备怎么处置太子与皇后及其余党?” 提起令吴桑重病晕迷的罪魁祸首君墨尘的眸内现了冷色,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转头问道“五弟可从那个紫衣的口中问出些什么?” 君墨逸摇了摇头“那个紫衣虽说是个女子,却是个硬骨头,任臣弟怎么审,她就是咬了牙不开口。” 听着君墨逸敬佩加失落的话,君墨尘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道“五弟辛苦了,你宅心仁厚,审人动刑这种事就不用免为其难了。 有楚子恒在,不管那紫衣姑娘是铜骨,还是铁骨她都会开口。”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