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德刚给杨铺头提起的好感顿时消散,在他眼里姬德还是太年轻了,哪有凭自己想法,就断定这样一件事情的? 随着他又有些担忧起来,看来这小道士高低是个不靠谱的。 “铺头有消息了,王家湾那边有消息了!”正在杨铺头思索的时候,派去打探消息的铺快在远处跑来。 “说!” “王家湾王员外家传出消息,说是她家女婿一家根本没有搬家,只是这六七天来,没有他们的消息,毕竟他们事物繁忙,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也是正常的,但是听到我们上门后才得知事情原为,顿时觉得不妙,他女婿一家多半是凶多吉少了。”跑来的铺快打喘吁吁地道。 “事不宜迟,去牛家村!”杨铺头一挥手,对着众人道。说完就像这冷水河方向带队跑去,让街道上行人错让不及。 小半个时辰功夫,他们已经来到冷水河渡岸边,由于冷水河太深,太宽,只能借助船只前往,他们喊来一艘船,向着牛家村驶去。 牛家村,刘府大门前有两个威武石狮子摆放,大门朱红,门柱高大,好生气派,一看就是大户人家。 远远望去,有一锦衣少年和一中年人在刘家大门争吵不休,那少年手握半米砍刀咒骂,而另一个中年人则是唯唯诺诺,像是在告求放过什么的。 杨铺头下令,众铺快一拥而上,三两下就把王德發擒拿起来,那锦衣少年看王德發被制服,正要举着砍刀向王德發砍去,只见杨铺头身形一闪,就把锦衣少年手中砍刀夺过,对着锦衣少年道:“王公子切莫动手,等到衙门问清是由后自有发落。” 那王公子怒道:“我来时已经查明,这王德發狼心狗肺,不知他把我姐夫一家怎么了,占我姐夫一家财产!这种人还留的做甚?” “真是苍天有眼,他一家已被别人杀害,真是让人大快人心,但是他死不足惜!王德發,你全家昨晚已经被人全部杀完,一个活口都没有,是不是很悲哀?”王家公子残忍地道。 王德發就得到县衙铺快来找他了解情况,他家那边出事也清楚得很。 他在刘家所做的事,想着事情可能败露,县衙就算有所怀疑,等着晚上偷摸跑路,带上在刘家这里得来的钱财,足够他挥霍下半生的。 至于老婆孩子,等他逃出去再找一个年轻点的,要几个生几个,那老母亲已经活够了,早死晚死都是死,他毫不在乎。 但是这才中午过后一两个时辰,那小王家公子就来堵门,嚷嚷找他姐姐一家人,但是人都被他整死了,他哪敢承认,随便找着理由糊弄,可是这王家小公子也是个聪明人,怀疑他姐夫一家人可能出现意外,就在大门前叫嚣,若是在刘家宅子内,他不介意送这王家小公子去斤里跟他姐夫一家团聚。 王德發悲痛地道:“我那知表妹夫一家去那里去了,我也好几天没有看到他们,想着他们出去游玩,我在这里狐假虎威而已,他们回来也不会怪罪我的。但是你小表弟,这样突兀跑到我跟前拼命是咋回事?腿长他们身上,他们去哪里我怎么知道,难不成也死了不成?” “你一点也不顾及我的感受,好歹我也是你一个表哥,我现在全家直剩我一个人,你不帮忙查出真凶也罢,还在我这m.DaMInGpumP.COm